姜錦炎總覺得徽羽的話有些怪怪的,不由抬頭看他,突然道:“呂公子,我們以前可曾見過?”
徽羽面不改色:“我初來赤邯,想來是無緣跟盛公子見過面的。ranw
“是嗎…”
可是為什么好像在哪里見過?
姜錦炎有些不確定,微瞇著眼時多了幾分凌厲。
姜云卿之前沒想過會在林安堂里遇到姜錦炎,更沒有想到會出意外,讓得本該跟她在其他地方“偶遇”的徽羽趕了過來,所以才讓他們兩人就這么撞上。
好在以前在府中時,徽羽和姜錦炎接觸不多,更好在徽羽行事謹慎,來尋她時怕被人察覺身份易了容。
否則姜錦炎看到她時,怕是第一時間就會知道她是誰。
姜云卿見姜錦炎眼中帶上些懷疑的模樣,不想在這里多加逗留,免得讓他察覺到了什么,壞了她的事情,所以直接開口問道:“婁掌柜的,之前和我同來的那個人呢?”
婁掌柜聽到問話,連忙醒過神來,這才想起來之前姜云卿來的時候不是一個人,身邊好像還跟著個隨從來著。
他頓時皺眉道:
“那個人…”
“我也沒留意,剛才外面亂哄哄的,我好像一直都沒有看到他。”
豐安站在不遠處,聞言開口:“掌柜的我看到了,那個人之前一直守在外面,后來外面剛鬧起來的時候,他就趁亂走了。”
姜錦炎聞言頓時皺眉,把徽羽眼熟的事情拋開,看著姜云卿問道:“那是誰家的護衛,遇事居然直接丟下你跑了?”
姜云卿笑了笑,倒是有些知道吳海的想法。
如今池家正在風口浪尖上,亂的不行,她這邊要是再招惹出什么事情來,池家未必解決得了。
他怕惹禍上身,牽連池家,所以才丟下她離開也是正常,只不過吳海畢竟只是個下人,要不是有人提前跟他說過,若有萬一直接舍棄她的話,吳海也不敢擅作主張見到不對自己跑路。
也就是說,池郁和池怕是早就存了過河拆橋的心思。
姜云卿扯扯嘴角,說道:“我與他家主子本也就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關系,遇到麻煩他自己離開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她想了想說道:“不過待會兒他估計還會回來,他若回來,還麻煩婁掌柜跟他說一聲,我暫時不回酒樓那邊了,他家主子的病情我會繼續替他診治,只是不用他們費心再跟著我了。”
姜錦炎之前和姜云卿聊過,隱約有些猜到她在皇城里面的事情,連忙開口道:“那你豈不是沒有落腳之處了?”
“皇城這么大,怎會沒地落腳?”姜云卿失笑。
姜錦炎連忙道:“你這身本事傳揚出去太過招眼,不如你跟我回盛家吧,先暫時住在我府中。”
姜云卿直接拒絕:“不必了,我在外面還有事情,住進盛家不方便。”
姜錦炎還想再勸,他對這個十分親近,想要與他更多處處,說說話,可是沒想到他還沒開口,旁邊那個自稱呂氏商行的人就先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