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池溪去了祠堂跪著之后,池易的人就來尋他,說府中在外的攤子出了事情。火然文a`
池易年輕,怕處理不好,池天朗就跟這一起匆匆離府去處理外間的事情,等他在外面呆了一夜第二天回來時,就聽著下人來說,池溪硬生生的在祠堂跪了一整天,后來因為跪的太久暈在了祠堂里,還險些跪廢了膝蓋。
池天朗不是不后悔。
為了這件事情,林氏還跟他大吵了一架。
池天朗向來自負,對林氏的不喜,還有惠氏和池易在旁添油加醋,他心中本有的那點愧疚幾乎瞬間就壓了下去。
這件事情池天朗從來沒有想過,池是冤枉的,池溪也只是孩子性子。
可剛才池夫人那番話有如醍醐灌頂,那幾個族老的話更是讓得池天朗臉上變化不斷。
如今細想起來,這些事情樁樁件件就跟算計好了的一樣,先是謠言抹黑池郁,再是池、池溪出事,接下來是林氏…這些事情怎就這么巧,全數湊在了一塊?
池天朗之前偏寵惠氏,所以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們母子,可是如今想來,這些事情未免也太巧合了一些,無論是指證池的“證據”,還是湊巧遇到池溪,乃至于后來池易手中的事情出事,他被帶出府中,在外逗留了一日。
這一切的一切,巧的都像是有人刻意安排的,目的只是為了徹底拉林氏母子下來。
池天朗也不是真的蠢的無可救藥,否則他也坐不上池家家主的位置。
心中生了懷疑之后,他幾乎瞬間就想到了池易母子,猛的將目光看向地上的惠氏。
惠氏原本還捂著臉哭著,只以為池夫人那兩巴掌之后,池天朗定然會為她出頭,而她見著池夫人那般潑婦的模樣還在暗暗心喜,可誰知道事情卻是急轉直下。
原本破口大罵的池夫人突然離開,而走之前那些事實而非的話更是將她架在了火上。
池夫人雖然沒有點名她口中那個陷害他們母子的人是誰,可是在場的人哪一個是笨蛋?
就連惠氏也知道池夫人是在告訴眾人,那些是她和池易做的。
惠氏被這發展驚得回不過神來,等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后,有些如芒在背。
她慌忙哭聲道:“老爺,你這般看著我做什么,難道你也懷疑我嗎?”
“我嫁入池加這么多年,可曾有害過誰,又可曾奢求過什么不該奢求的東西。”
“我知道我身份低微,比不得夫人,身后更沒有娘家能夠幫襯老爺和池家,可是我是全心全意向著老爺的,難道連你也相信夫人說的那些話,覺得這些事情是我和易兒做的嗎?”
池天朗心中存著懷疑,可是惠氏到底是他寵了多年的女人。
惠氏在他面前向來乖順,從來不求半點東西,池易也和他其他幾個兒子不同,每次見他時都是滿臉仰慕,就好像他在他心中是最為偉岸之人一樣。
他會在他面前撒嬌,會使小性子,讓池天朗覺得他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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