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璟墨眼底冷冽,帶著駭人的煞氣。
“安啟寧既然是從你手上搜出的巫蠱之物,未曾親眼看到太子行使,誰能證明那東西是太子的?”
“你口口聲聲說太子謀逆,那本王是不是可以認為,是你被人收買,生出了異心,想要拿那東西陷害太子,卻不想被人撞破,所以索性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太子身上!”
劉彥頓時急聲道:“奴才沒有!”
“沒有,那好,你既說你親眼看到太子與南巫之人來往,那那個南巫族人現在何處?”
劉彥頓時語噎。
君璟墨見狀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就繼續冷聲道:
“如果本王沒有記錯,你從元武三年,就跟在太子身邊伺奉,是太子的貼身近侍,生死早與太子一體,太子如果被處謀逆,身邊諸人皆是逃脫不掉,而你也休想活命。”
“按理遇到此事,你本該替太子分辨才是,可是你不僅沒有向著太子,反倒像是要置他于死地一樣,一口咬定此事是太子所為,甚至出賣主上。”
“本王有些不明白,太子一旦坐實謀逆之舉,牽連者甚廣,別說是你,就算是你的家人,親眷,身后九族,皆是死境,可你為何卻半點都不懼怕?”
劉彥臉色瞬間煞白,渾身發抖的抬頭看著君璟墨,眼底滿是慌亂之色。
君璟墨寒聲道:“讓本王猜猜看,是不是有人承諾了你,會保你身后九族親眷,在事后留你性命,所以你才敢如此放肆,信口胡言污蔑太子?”
劉彥額上“刷”的一下冒出一層冷汗,臉色大變的急聲道:“奴才冤枉,奴才沒有污蔑太子,奴才所言句句屬實…”
“是嗎?”
君璟墨聞言面色冷厲,“既然你說你說的句句屬實,想來也不會改變心意了。”
“既然如此,太子之事,本王自會去查,至于你…”
他眼底沒有半點溫度。
“不論太子是否謀逆,你出賣主子,就是不忠,不忠之人,也沒有留在世上的必要了。”
“還有你身后的親族,如果最后查明太子的確有謀逆之舉,你身為貼身近侍沒有起到勸誡之責,到時候本王自會成了你,讓你身后族陪著太子一起,也算是為你贖罪了。”
君璟墨說完之后,直接一揮手,抽出葉三腰間掛著的長劍便直接架在劉彥脖頸之上。
“王爺,你不能…”
劉彥頓時面色慘白,剛想說璟王不能殺他,就感覺到頸間傳來刺痛。
他整個人被殺意籠罩,瞬間驚恐出聲:
“王爺…”
“陛下,陛下救命!!”
元成帝豁然起身,怒聲道:“璟王!!你放肆!!”
皇帳之中眾人也都是不敢置信,紛紛開口。
“璟王不可!”
“他是人證,豈能屈打成招?!”
誰知道君璟墨卻是面色冷厲,半點都未曾去理會出聲之人,在門外安啟寧帶人闖進來時,就手中直接一抖。
劍尖刺入劉彥的肩胛,頓時疼的劉彥尖叫出聲。
“說,是誰讓你構陷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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