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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 沒有和他暖昧不清

  靳哲宇的臉色當即變得難看。

  和溫錦相比,氣勢上他已經輸了一截,盡管他此刻眼里噴射的怒火,但溫錦周身散發出的氣息是那種,久經商場磨練出來的令人震懾的壓迫感。

  偏偏相對于已經哲宇眼里的怒火,溫錦沉著,清冷。

  “溫總,這是我和曉茶之間的事。”

  靳哲宇臉色鐵青的看著溫錦,努力維持著表面的禮貌。

  可空氣中分明有火花迸射而出。

  溫錦聞言,眸底越發冷了一分,“曉茶剛才說了,不愿意做你女朋友,難道你要仗著靳家少爺的身份強迫曉茶不成?”

  這一個大帽子扣下來,靳哲宇承受不住。

  別說他沒有那種想法,就算他有那樣的念頭,景曉茶也不可能因此答應做他女朋友。

  不帶靳哲宇反駁,溫錦伸手過去就扣住靳哲宇的手,眸光沉沉的看著他,在記者閃光燈閃個不停的情況下,他的聲音清清冷冷的響起,“這里不僅是公眾場合,今天,還是我朋友的婚禮,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換個地方換個時間再說。”

  靳哲宇的臉色由青變白,再由白變青,最后咬緊了牙,極不情愿的松開景曉茶的手。

  他可以不害怕溫錦,但他若是真的在這里鬧到無法收場的地步,那得罪的人,就不止只是溫錦一個人。

  而是包括了白家,墨家,顧家,覃家等等在內的所有人。

  靳哲宇在g市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當然知道這幾家的關系,更知道這幾家在g市的地位,以及一些盤根錯節的關系。

  哪怕靳家這幾年突飛猛進的發展,也是不敢輕易得罪這些世家的。

  原本想借著這個機會,讓他和景曉茶的關系成為事實,從此景曉茶成為他靳哲宇的女朋友。

  沒想到結局會是這樣。

  靳哲宇松開了景曉茶的手,溫錦也就立刻松開了他的手腕。

  沒有再看一眼靳哲宇,而是對景曉茶說,“走吧,我送你回家。”

  上午的時候,是他去接的景曉茶。

  現在婚禮結束,他把景曉茶送回家也是很正常的。

  記者們卻在這時反應了過來,‘拋棄’了臉色難看的靳哲宇,對溫錦問,“溫總,您和景小姐,是什么關系能說一下嗎?”

  溫錦神色平靜,并沒有直接的回答記者問題,而是把問題拋給了景曉茶,“告訴他們你叫我什么?”

  景曉茶先是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見溫錦皺眉,她才下意識的喊了一聲,“溫大哥。”

  溫錦嘴角淡淡勾了勾,眸光看向記者,“大家都聽到了吧,曉茶喊我一聲溫大哥,我就不能讓她任人欺負了去。”

  言下之意,他把景曉茶當成妹妹一樣,以兄長的身份關心著。

  可是溫錦又沒有明說,讓記者們去猜測。

  反正這些記者腦洞大得很,怎樣去猜,怎樣去寫,那是他們的事。

  說完那一句,溫錦又看著溫然,眼神變得柔和,連聲音也多了一絲暖意,“然然,我先送曉茶回家。”

  溫然微笑著點頭,“哥,路上小心些。”

  溫錦眼里的暖意因為她關心的話而越發的暖了一分,“我知道。”

  景曉茶看著溫錦和溫然說話時的表情,以及他眼神里的那份暖意,輕輕地垂下眼眸,抿著唇瓣。

  對于剛才溫錦的話,她心里自有一番理解。

  溫錦并沒有對記者說把她當妹妹一樣來看待,景曉茶的理解是,在溫錦眼里,她沒有資格當他妹妹。

  溫錦心里的妹妹,只可能是溫然一個人。

  而且是一種特殊的存在,無人可替。

  這讓景曉茶心臟處滋生出一絲酸澀,那酸澀,一點點的蔓延至四肢百駭,最后,融入了每一個細胞里。

  一走出酒店,溫錦周身的氣息,就變冷了。

  景曉茶沒敢讓溫錦給他開車門,而是自己主動地打開副駕座的車門坐進去,拉過安全帶系上。

  已經是夏季的天氣,狹小的車廂里卻因為溫錦的存在而泛起了絲絲涼意。

  景曉茶抿著唇,目光怯怯的看著溫錦,“溫大哥,剛才謝謝你。”

  與其說她在道謝,倒不如說在道歉。

  在溫錦面前,景曉茶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溫錦分明不是一個嚴肅苛刻的人,可是景曉茶卻不自覺地有些害怕他。

  即便是那份喜歡,也抹滅不了那份害怕。

  溫錦沒有說話,不知道是沒有聽見她的話,還是不想搭理她,系好安全帶后,便徑自發動引擎,開車上路。

  景曉茶坐在副駕座上,眉眼微垂,唇瓣輕抿,像是在自我反省。

  因為溫錦的沉默,她不敢再說話。

  即便溫錦看也沒看她一眼,她卻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一股壓迫氣息。

  壓抑得她心里十分難受。

  過了十幾分鐘,景曉茶終于承受不住這份壓迫感,以及車里令人窒息的沉悶,“溫大哥,你要是生氣就罵我幾句好了,我保證不還口。”

  溫錦冷哼一聲。

  冷俊的臉終于轉了過來,眸光冷冷的看著景曉茶,“我為什么要罵你?”

  “我…”

  景曉茶結巴的說不出話來,是呀,他們什么關系也不是。

  剛才只不過是為了應付記者,即便那樣,溫錦也是讓她告訴記者,她喊他一聲溫大哥。

  如果今天,是溫姐姐被纏著脫不開身,那溫大哥肯定不會是這樣的做法。

  景曉茶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你有什么資格和溫姐姐比。

  耳邊,溫錦的聲音沉冷中透著一分嘲諷,“你要是真的對靳哲宇沒有意思,怎么會跟他曖昧不清?”

  “我沒有跟他曖昧不清。”

  被冤枉的景曉茶小臉頓時一變,辯駁的話脫口而出。

  溫錦嘴角冷冷勾起,“你要真是沒有和靳哲宇還沒暖昧,沒有讓他有所誤會,靳鳳姣怎么會在那樣的場合,說你和他弟弟在交往,靳哲宇又怎么會說,這輩子非你不娶。”

  景曉茶臉色一白。

  溫錦的每一句質問,都似一根鋼針扎在她心上。

  她一下子就紅了眼睛。

  “溫大哥,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沒有做過那些事,今天影響了白姐姐的婚禮我很抱歉,請你在前面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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