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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3 不是那么簡單

  顧愷在聽見白一一那聲‘黎大哥’時,嘴角劃過一抹嘲諷,心頭,再一次覺得煩燥。

  溫然聽白一一說,剛才顧愷阻止了她去包間,此刻也不好再挽留,“好,那改天我去藥廠找你。”

  “嗯。”

  白一一應了一聲,又沖方芷薇禮貌的頷首了下,轉身離去。

  方芷薇看了眼顧愷,對溫然說:“然然,我們走吧。”

  “阿愷,你就那么討厭白一一嗎?”

  溫然和方芷薇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轉角,覃牧探究地看著顧愷,聲音低沉中,透著疑惑。

  “她是傅經義的女兒,我當然討厭她。”顧愷皺眉,語氣冷硬。

  “可她也是然然的朋友,阿愷,這不像你的風格啊。我覺得,白一一雖然是傅經義的女兒,但她并不壞。”

  “你怎么知道她不壞?”

  顧愷不悅地斜睨覃牧一眼。

  “從她的眼神啊,她目光清澈,坦然。據我們之前的調查,她雖是傅經義的女兒,但一直和她母親生活,甚至跟她母親姓。她和傅經義除了血緣關系,沒有半點感情。”

  “阿牧,你說得好像很了解白一一似的?”

  顧愷冷哼。

  “我不是了解她,而是了解你,你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傅經義做的那些事,與白一一無關,連修塵都能容忍白一一和然然做朋友,你如果不是另有原因,就不會有剛才那一幕。”

  覃牧字字犀利,顧愷臉色變了變,丟下一句:“你也不了解我。

  便轉身,朝包間走去。

  覃牧看著顧愷大步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洗手間里,方芷薇狀似不經意地問:“然然,阿愷和白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溫然看著鏡子里,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最近,她一看見鏡子,就喜歡盯著自己腹部瞧。

  特別是今天得知懷的是龍鳳胎后,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心里更加高興,眉眼間不自覺地就會染上笑意。

  聽見方芷薇的話,溫然轉眸,見她疑惑地看著自己,她淡淡地說:“因為上一輩了的一些恩怨,我哥不喜歡白一一,也不希望我和她走得太近。”

  “哦。”

  方芷薇沒有再問。

  眼前浮現出剛才那一幕,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敏感了,她就是覺得,顧愷和白一一之間,不是那么簡單的。

  溫然見她不再問,她也沒有再解釋其他。

  對于她哥哥顧愷和白一一之間,溫然自己都疑惑著。

  想到剛才她哥哥抓著白一一手腕的情景,她也覺得奇怪,以著她哥哥的個性,怎么會和白一一拉拉扯扯。

  吃過午飯,周琳和李倩因為帶著孩子的原因,沒有再跟他們一起玩,先回了家。

  剩下溫錦,顧愷,方芷薇,覃牧和安琳幾人,墨修塵便提議,一起去鄉下,他買下的大棚里摘草莓。

  “然然會不會太累?”

  安琳不放心地問,墨修塵聽她這么一說,立即轉眸看著溫然,“然然,要是累的話,我們就不去。

  “不累,又不是走路去,正好,我想吃草莓。”

  “那好。”

  一路,墨修塵把車開得很慢,溫錦等人受不了墨修塵的龜速,走一段,又停下來等他。

  方芷薇沒有開車,而是坐的顧愷的車。

  她找著話題,和顧愷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顧愷很專注地看著前方路況,一直不曾轉頭看一眼方芷薇,和她聊天,也是興趣缺缺。

  白一一那張臉,總是在他腦海里晃蕩。

  從意品軒出來,到停車場的時候,顧愷很巧地看見黎恩打開車門讓白一一上車,他一只手擋在車頂,原本,那是紳士的體現,也沒什么。

  可黎恩在白一一彎腰鉆進車里,突然叫住她。

  白一一抬頭看去,他微微一笑,替她把掉到臉頰上的一縷發絲撥到耳后。

  從顧愷的角度看去,那畫面親密而曖昧,他當時就在心里啐了一口。

  真是水性揚花的女人,和男人大從廣庭之下就做出那種有傷風化的事來。

  偏偏,白一一感覺到了身后投來的目光,一回頭,與他視線對個正著,她臉色變了變,彎腰鉆進車里。

  “阿愷。”

  方芷薇喊了兩聲,顧愷才聽見,轉過頭,不解地問:“什么?”

  方芷薇微微一笑,說:“覃牧他們都停下來了,我們要不要也停下來等等然然。

  顧愷這才發現,跟在后面的覃牧溫錦的車都沒了影,打轉方向盤,把車靠路邊停下。

  “你剛才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

  方芷薇好笑地看著他。

  顧愷嘴角勾了勾,云淡風輕地道:“在想一個病人的情況。”

  看了眼車窗外,他淡淡地問:“你要不要下去透透氣,阿牧他們都下了車,前面的風景不錯。”

  “也好,估計墨修塵和然然還有好一會兒才能跟上來。”

  顧愷下車,繞過車頭,紳士地給方芷薇打開車門,她回以一個溫柔地笑,輕聲說了句‘謝謝’。

  到了鄉下大棚,空氣里,都彌漫著淡淡地草莓香。

  墨修塵提著籃子,一手牽著溫然的手,輕聲叮囑:“然然,小心點。”

  溫然見走在最前面的顧愷和方芷薇進了大棚,她抽出被墨修塵抓著的手,輕聲說:“修塵,你先去摘著草莓,我有事問覃牧,一會兒去找你。”

  墨修塵深眸里閃過疑惑,點點頭,松開她的手,對走在他們身后的覃牧說:“阿牧,照顧好然然。”

  “然然,什么事?”

  溫然和覃牧進了另外一個大棚,覃牧先摘了兩顆草莓,在旁邊的水龍頭下清洗過后,遞給溫然,溫和地問。

  “一人一顆。”溫然看著他攤開的手掌,拿走一顆草莓,給他留下一顆。

  覃牧笑笑,把草莓吃掉。

  “我是想問問,中午那會兒,我哥和白一一是怎么回事?”

  溫然吃了草莓,蹲下身摘草莓。

  覃牧并不意外,事實上,他剛才就猜到,她找他可能是為了顧愷。

  想了想,他溫和地解釋:“白一一從樓下上來時,我和阿愷在那里說話,她經過我們身邊,阿愷喊,她沒理。阿愷可能是知道她去找你,就抓住她,不讓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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