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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5 敢威脅他,真活膩了

  廖東興之所以要堅持到晚上,不只是因為傅經義還沒下飛機,另一個原因,是想讓墨修塵心亂。

  以著墨修塵對溫然的感情,怕是從溫然半夜被抓走的那一刻起,他分分秒秒都在擔憂,煎熬中度過的。

  做到這一步,他已經是豁出去了,不僅是墨修塵,覃牧和洛昊鋒都留不得,他要借著今晚,讓他們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敢來威脅他,真是活膩了!

  另外,他已經買好了機票,今晚除掉了墨修塵等人,就帶著他妻兒出國,就算是東窗事發也不能奈何于他。

  他知道,如果單是除掉了墨修塵和覃牧幾個,也不能完全地保守秘密,這段時間,調查小組已經在暗中調查他,之所以想除掉他們,是因為他廖東興官場這么些年,還從來沒有像那天晚上一樣,被幾個毛頭小子威脅。

  那簡直是他人生的奇恥大辱。

  偏偏,覃牧還是他死對頭的兒子,幾年前,他兒子另一個兒子就是被覃家老頭子弄進去的,如今有機會除掉覃牧,他要讓覃老頭兒嘗嘗喪子之痛。

  顧愷接到覃牧電話時,他正坐在墨修塵的病床前。

  之前接了青風的電話沒多久,墨修塵就醒了一次,顧愷在他的水里放了助眠藥物,他沒多久又疲憊地睡了過去。

  中途,約琴夫來過,見墨修塵在睡,問了他一些情況,便又離開了。

  此時,看見屏幕上顯示的號碼,顧愷瞇了瞇眼,立即按下接聽鍵:“喂,阿牧。”

  “阿愷,溫然在廖東興手里,他剛才已經打過電話,指明讓修塵晚上赴約。”

  “你打算怎么做?”

  顧愷看著熟睡中的墨修塵,還好,他不知道然然如今被廖東興抓走了,若是他知道…

  “我找了江流來,剛才電話也是他接的,晚上,由他替代修塵,跟我們一起去見廖東興。”

  “阿牧,你們晚上去見廖東興,一定要小心點。”

  顧愷眉宇間凝起一抹冷意,廖東興到底想干什么,會怎么做,他們誰也不知道,只能見機行事。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會把溫然平安帶回來的。”

  覃牧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卻透著令人心安的堅定。

  顧愷知道,他說了,就一定會做到的:“阿牧,不只是然然要平安,你們也一樣,都要平安回來。”

  不知為何,顧愷心里就是不安。

  自從接到青風電話,說然然被抓走開始,他心里,就一直不安,覺得有什么事會發生。

  下午三點,顧巖到達A市機場,覃牧和洛昊鋒一起去接的機,回到覃家,看見客廳里的江流,顧巖先是一怔,接著,面上露出驚訝之色,轉眸看向覃牧和洛昊鋒。

  洛昊鋒微微一笑,解釋說:“顧叔叔,這是江流,玉婷的男朋友。”

  “玉婷的男朋友?”

  顧巖一聽這話,更加驚愕了。

  江流站在沙發前,恭謙地對顧巖鞠了個躬,“顧院長!”

  “顧叔叔,昨天半夜,溫然被廖東興的人抓走了,現在,她人在廖東興手里,我們找江流來,是讓他晚上替代修塵的。”

  洛昊鋒和覃牧把原由詳細地解釋一遍,顧巖只在一開始聽說溫然被廖東興抓走時神色變了變,后來,便看不出情緒。

  溫錦坐在陸之洐的辦公室里,看了所有的審問視頻,眉峰緊緊地擰在一起。

  陸之洐遞給他一根煙,自己也點燃一支,沉聲說:“最有嫌疑的,就是你的小秘書。不過,她現在死活不承認,我們暫時也沒有證據。”

  溫錦看著手中的香煙,“那就讓她回去上班吧。”

  陸之洐眸底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明白了溫錦的意思:“好,一會兒讓她跟你一起回去,我得到消息,秦森和廖東興今天夜里準備出國。”

  “出國?”

  溫錦不解地看著陸之洐。

  陸之洐嘴角冷冽勾起,“是我一個線人告訴我的,秦森和廖東興打算今天夜里帶著家屬逃到國外去,按說,他們既然要離開,就不該抓了然然。”

  “覃牧他們應該還不知道,我先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

  溫錦一聽這話,俊臉頓時變色,扔了手中的煙就去掏手機。

  廖東興和秦森既然是準備今晚逃到國外去的,那他們抓了然然,便是要和墨修塵等人做最后的了斷,無所顧慮之下,他們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

  一想到然然可能受到傷害,溫錦一顆心便狠狠地揪了起來,要不是公司昨晚失火,然然也不會被廖東興的人抓走,若不是要善后,他也不會在然然有危險的時候只能留在G市。

  電話撥通,響了幾聲后,覃牧的聲音傳來,溫錦看了眼坐在對面的陸之洐,有些急切地說:“阿牧,據之洐得到的消息,廖東興和秦森今晚要攜帶家人逃到國外。”

  “知道具體的時間和航班嗎?”

  覃牧似乎并不意外廖東興和秦森會逃出國,很平靜地詢問他是否知道具體的時間和航班路線。

  陸之洐接收到溫錦看來的眼神,便會意了他的意思,立即說出一個時間和班次。

  溫錦重復了一遍,覃牧答了聲‘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A市某郊區別墅的客廳里。

  溫然聽著廖東興對手下安排工作,心頭又是憤怒,又是吃驚。

  廖東興當著她的面吩咐手下,大言不慚地說,要除掉墨修塵和覃牧等人。

  轉頭,看見溫然又惱又恨的表情,他哈哈大笑:“溫然,你不用這種表情看著我,要怪,只怪墨修塵,他招惹誰不好,要來招惹我。”

  溫然嘴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聲,聽在廖東興耳里,臉上的笑更加得意:“你想說什么,溫然,等晚上見到了墨修塵,你再跟他說。外界都說你是墨修塵的命,甚至,他把看得比生命都重要。今晚,我也想見識見識,墨修塵是不是真的把你看得比生命都重要。”

  溫然眼里泛著淚,說不出來話的她只能拼命搖頭,可是,廖東興并不會因為她而改變決定,她越是激動,廖東興就越是期待今晚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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