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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2 拒絕

  溫然是被墨修塵撩撥醒的。

  唇瓣上的酥麻和身體里的燥熱讓她睜開了眼,視線所觸,是墨修塵那雙深幽而又炙熱的眼眸,她心尖驀地一顫,

  他精瘦性感的身軀緊緊地壓在她身上,見她睜開眼,他的唇離開她的唇,去吻她眼睛。

  低啞的嗓音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打破凌晨的寂靜:“然然,我愛你!”

  說著,他就要繼續…

  溫然原本有些睡意朦朧,睜開眼,眸光還帶著一絲疑惑和迷離,可在聽見他那聲深情而魅惑的‘然然,我愛你’時,她心頭漏了一拍后,睡意和疑惑也在他這聲呢喃中消散了去。

  感覺到他如鐵的滾燙,她身子猛然一顫,雙手緊緊地抓住他,驚恐而慌亂的推拒:“修塵,不要。”

  她沒想到,他會在她睡著的時候偷襲她,還是這般的讓人難受又難耐…

  一想到她不能和他做這種事,她心里就又慌又難過,雙腿也下意識的蜷起,緊閉,試圖阻止他的進入。

  “然然,我想你。”

  墨修塵沒想到她的反映這么快,他生生被她擋在了外面,他一遍遍,深情地吻著她,訴說著他的愛,“然然,它也想你…”

  “修塵,你答應過我的,不可以。”

  溫然誓死不從,急切而慌亂的推著他,盡管她自己也很難受。

  如果不是不能,她現在肯定會歡喜承受。

  “然然,就今晚一次,好嗎?它很難受!”

  墨修塵拉過她一只小手去感受他的渴望,溫然被他抓著,觸碰到那滾燙時,她頓時觸電一般的顫抖了下,小手連忙縮回。

  “然然,然然,然然…”

  墨修塵的吻,落在她耳畔,深情的告白試圖蠱惑她的心,可是,溫然清醒而理智地拒絕:“修塵,不可以。”

  她身子一陣陣地顫粟,雙腿卻閉得死緊,狠狠一咬牙,她輕聲說:“修塵,要不,我幫你…”

  她話音落,墨修塵高大的身軀驀地一僵。

  他的吻停住,眸光灼灼地凝著緋紅的臉頰,似潭的深眸里噙著一抹受傷和疑惑:“然然,為什么?”

  為什么?

  溫然眸光閃躲,緋紅的臉頰上泛過一抹白,她避開他炙熱而深情地眸,輕聲找著借口:“我,身子不舒服。”

  “然然!”

  墨修塵眸底閃過一抹疼,深深地凝視她半晌,他離開她的身子,下床,快步進了浴室…

  第二天,溫然沒有去公司。

  清晨,墨修塵醒來時,她還在睡,他吻了吻她,沒舍得把她叫醒,自己起床,下樓…

  直到腳步聲消失在走廊里,她才緩緩睜開眼,清澈的眸子里全無睡意,泛著一層薄薄地云霧。

  想到昨天半夜的事,她心口處,又是一陣窒息的痛。

  雙手緊攥著被子,眼前浮現出昨晚墨修塵離開她身子時的落寞,連他俊毅的背影,都染上了孤寂,她心,像是被人用細繩來回拉扯著,難過,無以言說。

  正出著神,門口忽然又響起腳步聲,她睜著的眼立即閉上,下一秒,門被推開,是熟悉的腳步聲。

  不多時,呼吸里,一股清冽好聞的男性氣息鉆入,她心跳,在那抹氣息里不受控制地加速,床前的男子彎腰,薄唇輕輕地吻上她白皙的額。

  “然然!”

  他輕聲呢喃,溫柔得令人心顫。

  他深邃的眸子心疼地凝著她,溫然聽得心下一緊,身子不敢動彈。

  墨修塵凝著她裝睡的面容,他大手伸到被子底下,輕輕捉住她溫暖的小手,似自言自語地說著:“然然,昨晚,對不起。”

  溫然心下一疼,無聲地回了句‘是我不好,不是你的錯。’

  他頓了頓,聲音又低沉溫柔地響起:“然然,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突然抗拒和我做親密的事,可我相信,你這樣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不該控制不住自己對你的渴望。下次,我不會再這樣了,我會耐心地等著你愿意告訴我,或者,不再抗拒我為止,真的,我會等著你。”

  溫然心驚了驚,他說這些話,是不是,知道自己在裝睡。

  可是,她不想睜開眼,她不知道,現在睜開眼該如何面對他。

  繼續裝睡。

  墨修塵似乎并不需要她的回答,他徑自說著:“你睡吧,我先去公司上班,中午,我回來陪你吃午飯。”

  墨修塵和她說了幾分鐘的話,才放開她的手。她閉著眼,卻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目光凝視著她許久,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關門的聲音傳來,接著是離去的腳步聲,她心口壓抑的情緒全數化為一股熱潮漫過鼻尖,直逼眼眶。

  她視線模糊地望著那扇門,耳畔一遍遍回蕩著墨修塵剛才的話,他說,他不會再像昨晚那樣,會耐心地等她。

  可是,她卻不敢了!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留下來,是錯誤的決定。

  明知不能在一起,卻舍不得離開,她覺得自己很自私,真的很自私,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或許以前可以沒有性生活,但如今,不一樣了。

  她應該離開他,讓一個健康的女子來愛他,而不是她這樣,讓他看著,卻不能觸碰…

  她狠狠地吸了吸鼻子,起身,下床,去衣帽間找衣服,噙著淚水的眸子里浮現出一抹堅定和絕決,這一次,她不允許自己再猶豫不決。

  溫然穿衣,洗漱好,并沒有立即下樓,而是站這個自己住了半年的臥室里,眸光留戀地一一掃過室內每一寸空間。

  似乎,要把這一切都刻在記憶里,這一次離開,再也不會回來。

  許久,她才抬手抹掉眼淚,對著鏡子綻出一抹堅強地笑,自我鼓勵道:“溫然,愛不一定是占有,還可以是放手,沒有你,他也能過得很好的。”

  如果留下是害了他,那她為什么不放手?

  她緊緊地抿抿唇,轉身,邁著堅定的步子離開,卻在樓梯間頓住腳步,樓下客廳的沙發里坐著的男人,豁然是那個說去公司的墨修塵!

  溫然眸子竄過驚愕,怔怔地看著從沙發里站起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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