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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5 扭轉局面

  洛昊鋒響亮的吹了聲口哨,“溫錦,看到沒,墨腹黑可是誰都算計的,不如,咱們今晚把他的錢包贏光。”

  他必須拉一個過來,不然他們兩個都幫著溫然,要贏,有些困難。

  哪知,溫錦一點也不在意,反而笑得云淡風輕:“他說得也不錯,然然是我妹妹,她輸了,應該從我這里拿,為我的錢包不瘦,你覺得,我會答應你的提議嗎?”

  “修塵,你趕緊地走。”

  洛昊鋒臉色一變,抬頭把郁悶發泄在墨修塵那個罪魁禍首身上。

  墨修塵回墨宅的時候,墨子軒選擇了回避。

  他該說的,都已經對墨敬騰說了,如今,只等著效果,看看他這把刀,能否把墨修塵給‘殺’了。

  墨修塵在單價沙發里坐下,深邃的眸子掃過煙灰缸里的煙蒂,不等墨敬騰開口,就先問道:“是墨子軒告訴你的?”

  “不錯,是子軒。”

  墨敬騰眼里閃過一絲贊賞,這就是墨修塵,他的兒子,的確夠優秀,不僅不機縝密,還洞察入微。

  按說,集團交給他,是最好的選擇,他不用擔心,他把集團給毀了。

  即便是把墨子軒找回來,他也不是真的要墨子軒代替他,只是給他一點危機意識,讓他不要太狂妄。

  墨修塵身上釋放出的氣息,冷了一分,果然是他,那天,洛昊鋒告訴他,墨子軒好像恢復了記憶,已經知道了溫然的身世,他就覺得,墨子軒一定會找事。

  “他怎么跟你說的?”

  墨修塵眉宇間凝著一分鋒利,聲音,輕嘲。

  墨敬騰老臉上浮起一絲不悅,他最欣喜這個兒子的,也是最討厭的。

  “他說,溫然不是溫洪睿的女兒,是顧巖的女兒。我喊你回來,就是想聽聽,你的說法。”

  墨敬騰眼神銳利地看著墨修塵,后者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你都知道了,還要我說什么?”

  看來,墨子軒沒少下功夫,知道然然身世的人,就那么幾個,他要在短短的時間里查出來,還真是不容易。

  除非,一開始就懷疑了然然和顧家有聯系,才能鎖定目標。

  墨敬騰皺起眉頭,一臉嚴肅地說:“我要知道,溫然是不是真的不能生育,你和她結婚這么久,她一直沒有懷孕…”

  “那是我不想要孩子,和然然沒有半點關系。”

  墨修塵心頭一驚,面上,神色不變。

  只是語氣,越發的冷了一分,墨子軒是怎么知道的?

  墨子軒!

  他就算知道然然的身世,也不可能知道得這么詳細,知道具體情況的,就那么幾個人。

  “修塵,你之前的懷疑也許是對的。”

  他腦海里突然閃過覃牧的話,上次,覃牧說,肖文卿臉上的傷全愈了,她和吳天一過著躲藏的日子,要即時的治好臉上的傷,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他,之前就懷疑過,吳天一藥廠背后,另有高人。

  再結合當年的一些事,他覺得,肖文卿和傅經義,應該是有聯系的,就算她沒聯系,吳天一和傅經義,也有聯系。

  “你不想要孩子,修塵,你這是在幫溫然找借口。”

  墨修塵忽然笑了。

  笑得不帶一絲溫度,反而讓人覺得寒冷。

  墨敬騰臉色一變,有些腦怒地看著他:“你笑什么?”

  “我笑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被人當猴耍,當槍使,還不自知。”墨修塵的話語嘲諷而鄙夷,成功地挑起了墨敬騰的怒意:“修塵,你什么意思?”

  墨修塵冷哼,抬頭看了眼樓上:“墨子軒只告訴你,然然是顧家的女兒,她不能生育,卻沒告訴你,這些話,他是從哪里聽來的,對不對?”

  “當然是他查出來的。”

  墨敬騰心里也泛起一絲疑惑,暗自猜測,墨子軒是不是自己查出來的。

  “他查出來的?這簡直是笑話。”

  墨修塵狂傲而不屑,冷冷地說:“然然是顧叔叔的女兒沒錯,可是,她的身體很健康,沒有任何問題,讓我告訴你,墨子軒這些話,是從哪里聽來的。”

  墨敬騰臉色變得難看。

  墨修塵無視他眼底的怒意,不緊不慢地分析:“是肖文卿告訴墨子軒的,當年,然然遭人追殺,就是肖文卿做的,她知道了然然就是救我的那個小女孩,懷恨在心,又受了傅經義的指使。”

  墨敬騰老臉青了又綠,綠了又白,看著墨修塵的眼神,鋒利如刀。

  “前些天,有人看見肖文卿和吳天一在B市,她臉上的傷,已經被傅經義給治好了,甚至,上次的工地事故,也是她和吳天一在暗中操控,他們想要得到MS集團,你把墨子軒叫回來,正合他們心意。”

  “墨子軒是不是告訴你,他和肖文卿沒有聯系,看來,你不僅老了,還好騙,以前被肖文卿騙得團團轉,不惜殺妻滅子,如今,又被肖文卿的兒子當槍使,爸,我真懷疑,你是怎么把MS集團發展到現在的。”

  “你…”

  墨敬騰被他揭了傷疤,一時氣得胸悶氣短,臉色由青轉白,雙眸怒瞪,手指著他,卻說不出后面的話來。

  墨修塵眸底滑過一絲冷意:“你別激動,我說的,只是事實,雖然你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但我是一個孝順的兒子,所以,不忍心看著你一次次的上當受騙。墨子軒告訴你的那些,全是從肖文卿那里聽信而來,并非他查到的事實。”

  “他的目的,是想你拆散我和然然,肖文卿深知我愛然然,若是你拆散我們,勢必父子反目,到時,墨子軒順利接手集團,也就等于,她和吳天一得到了集團。”

  墨敬騰雖然氣憤,但沒有說話,手指了他半天,又垂了下去。

  似乎在思考他的話,是不是真的。

  “你信不信由你,爸,當年,我差點死在肖文卿手里,吃了幾年的藥,我的‘傷’才好,別說我和然然還沒打算要孩子,就算我們打算要孩子,而一直沒有,也只會是我的問題,和她沒有半點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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