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墨子軒上了娛樂頭條。
溫然下樓時,墨修塵正坐在客廳接電話,他頎長身軀靠在沙發里,雙腿,隨意地翹著,捏著報紙的手,放在翹起的腿上。
窗外,一縷金色地光線從半開的窗戶照射進來,正好打在他左邊臉龐上,本就英俊的臉龐,泛著一層奪目的光芒。
講著電話的他渾然不覺,眉宇,舒闊俊朗。
溫然站在樓梯間,看得有片刻的癡然。
一抬頭,墨修塵看見停在樓梯間的溫然,對上她溫柔地眼神,他話音一頓,耳畔,洛昊鋒的聲音愉快地傳來:“修塵,這下,算不算給溫然報仇了。墨子軒想在公司待下去,那就讓他成為全公司的笑話。”
“修塵…”
聽不見墨修塵的回答,洛昊鋒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
“一會兒到公司再說。”
墨修塵回神,直接掛了電話。
站起身,大步走到溫然面前,她已經下了最后幾個臺階。
剛才,看他時,被抓了個正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蛋。
“然然,今天沒什么事,你要是累,可以在家休息,不用去公司。”
凝著她白里透紅的臉蛋,墨修塵深邃的眸子里,笑意暈染開來。
“覃牧放假了,我要是不去,你會忙不過來的。”
溫然可不想讓他一個人去上班,再說,他們還要一起去死者家里。
“去給死者吊喪,不用我們去了,晚些時候阿牧去,我們先吃早餐。”
昨晚,覃牧知道溫然差點被欺負后,就主動的又延遲了假期,讓墨修塵好好安慰溫然,今天,他去給死者上香。
而洛昊鋒,當時就尾隨墨子軒,很不巧地,拍下了他和童詩詩在車里的全過程。
為了達到效果,洛昊鋒又把這前童詩詩在南琴酒店陪客戶的側面照給放了幾張,一起給媒體。
今天早上,各大媒體報刊,就曝出了墨子軒和童詩詩玩車震的頭條,最主要的是,那個女人,既不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是什么純潔的女孩子,而是一個交際花。
這么臟的女人,墨家二少爺也上。
真是,讓MS集團,都跟著蒙了羞。
“然然,你要不要看看今天的報紙。”
墨修塵拿起報紙給溫然,她有些詫異地接過報紙,看到上面的內容時,驚愕地睜大雙眼:“這個,是童詩詩?小劉知道嗎?”
“他知道了也好,過兩天,就沒事了。”
小劉前些天被墨修塵支開了,他昨天回來,也把他給叫了回來。
昨晚,小劉去接的洛昊鋒和覃牧,當時,就知道了童詩詩和墨子軒在車里做那惡心事。
溫然蹙了蹙眉,小劉對童詩詩,是真的動了心。
不過,他早晚都會知道的,“你說得也對,小劉早點知道,早點走出來,也是一件好事。”
“嗯,我們先吃早餐,一會兒去公司看戲。”
墨修塵擁著溫然一起進了餐廳。
某公寓的臥室里,墨子軒和童詩詩在激烈大戰。還不知道,他們已經上了今天的頭條。
墨子軒在童詩詩身上發泄著,心里,甚至還想著,怎樣把溫然變成自己的女人,要不要聽他老媽的。
那段時間,被墨修塵和墨敬騰的人監視,他沒有和肖文卿聯系,但他回了墨宅,肖文卿就立即聯系了他,對他一番洗腦…
他甚至不知道,他落魄期間,那幾個羞辱他的人,也是吳天一故意找來的,為的,是激起他心頭的仇恨。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室內濃郁的淫糜氣息,讓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同時一頓。
“我的手機響了。”
童詩詩看著床頭的手機,這個鈴聲,是醫院打來的。
墨子軒皺了皺眉,阻止她接電話,反而加快了速度,直到釋放過后,才放開她。
童詩詩拿起手機,撥回去。
“童詩詩小姐嗎,你趕緊來醫院吧,你媽媽搶救無效…”
“我媽媽怎么了?”
童詩詩怔了一秒,忽然丟下手機,狼狽的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聲音帶著器腔:“子軒,你陪我去醫院好不好?”
“我還要去公司上班。你自己去吧。”
墨子軒又不是真的喜歡童詩詩,不過是拿她泄火,說完,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比起童詩詩的手忙腳亂,他的行為,簡直稱得上優雅了。
只是,不知道一會兒到了公司,他還能不能保持這份‘優雅’。
MS集團 墨子軒直接從童詩詩家里來的公司。
沒有看報紙,自然不知道發生的事情。
走進公司大樓,他才感覺到周圍的目光帶著異樣,他身為公司副總,那些人,也不敢明目張膽地說什么,只是在背后嘀咕,或者看他的眼神怪異。
他皺了皺眉,以為是昨晚他在餐廳洗手間外強吻溫然的事,被傳開了,下意識地挺了挺背脊,兩手攏了攏西裝,走進電梯。
“喲,這不是今天上了娛樂頭條的墨副總嗎?”
電梯關上之前,另一個風流倜儻的男人走了進來,一進來,洛昊鋒的目光就落在墨子軒身上,看見他青了一大塊的臉,嘖嘖了兩聲:“墨副總,車震的感覺怎樣、跟我們大家分享分享唄,聽說,那個女人還是一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哎呀,會不會傳染病啊!”
不得不說,洛昊鋒這張嘴,比淬了毒,都要毒上三分!
墨子軒的臉色,又青又白又紫又綠,那真叫一個精彩紛呈,這一刻,他似乎終于明白了,這些人看他的眼神,為何怪異。
“洛昊鋒,你胡說八道什么?”
他惱羞成怒,一雙拳頭捏得死緊,似乎是在努力隱忍,才沒有把拳揮向洛昊鋒。
“哈哈!”
洛昊鋒笑得愉快極了,看著墨子軒因為惱怒而變得猙獰的五官,他嘴角勾起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完美弧度:“你只是臉青了一塊,又不是耳聾了,怎么,聽不懂人話了嗎?唉,你們誰來好心地告訴他,今天報紙上的相片,是不是他!”
“報紙?什么報紙?”
墨子軒咬牙切齒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