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塵微微一笑,云淡風輕地說:“我會讓程佳嫁給小劉,乖乖給他生孩子的。”
“哈哈,修塵,你這也太狠了點。”
洛昊鋒嘴上這樣說,但心里,卻是十分滿意墨修塵的做法,他這是要讓程佳痛苦一輩子,她心心念念地想要成為他墨修塵的女人,卻被他設計,嫁給他的司機,還要給其生兒育女,一輩子看著墨修塵和溫然幸福。
他忽然覺得,得罪誰都好,絕對不能得罪墨修塵這個腹黑的家伙 可是,他這一想法剛冒出來,墨修塵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是顧愷打來的電話,說已經抓到了那個女人。
見墨修塵眸光冷冽地射向自己時,洛昊鋒心下一寒,一種不詳的預感瞬間漫過心間,眸光閃了閃,茫然地問:“修塵,出什么事了嗎?”
墨修塵冷睨他一眼,沉聲說:“之前,我讓你和阿牧陪著然然去醫院,你自己為了看熱鬧半路離開,當然不知道醫院里發生的事。”
洛昊鋒俊顏微微一變,立即看向溫然,見她面色平靜淡然,看不出經歷過什么恐慌的事,他眉間不由得泛起疑惑:“難道有人傷害溫然?”
墨修塵冷哼一聲,不理他,只是對溫然說:“然然,顧愷打電話來,說已經找到了那個女人,你要不要再回去看看,要是不想回去,我就讓他處理后交給警方,告訴我們一個結果就行了。”
“去看看吧,我也想知道,是誰一次次地對我下手。”
溫然的聲音淡淡地,帶著一絲秋夜的清涼,有墨修塵陪在身邊,她是真的一點都不覺得害怕了。
“真的有人想傷害溫然?”
洛昊鋒驚愕地看著墨修塵,眉宇間,爬上一絲隱約的歉意,明天是修塵接手公司的日子,他一開始就叮囑他和覃牧陪著溫然去醫院,要是他沒趕去,讓他們送她回家。
但他半路離開了,就只剩下覃牧一個人。
雖說顧愷也一起回了醫院,但顧愷是醫生,他隨時可能有病人要看。
“關上車門。”
墨修塵冷冷地命令,洛昊鋒臉色變了變,關上副駕座的門,直接拉開后排的車門坐了進去:“我也跟你們一起去醫院,看看是什么人敢打溫然的主意,我一定讓她后悔有那樣的想法。”
這話,自然是說給墨修塵聽,希望他不要生自己的氣。
感覺到墨修塵和洛昊鋒之間的怪異氣氛,溫然下意識地握了握墨修塵的手,輕聲說:“別生氣了,生氣傷身體,你要是心里有氣,一會兒發泄在那人身上好了。”
“對啊對啊,修塵,你大人大量,就別跟我一般計較,一會兒你說怎么收拾那個混蛋,我保證讓你滿意。”
洛昊鋒并不知道想傷害溫然的人,是什么人,就一味的承諾。
聞言,墨修塵眼底閃過一絲詭異,淡漠地回道:“那可是你說的。”
話落,他松開溫然的手,發動車子。
墨修塵和溫然,洛昊鋒三人回到醫院時,那個女人和她的同伴已經招了。
說是周明富指使她的,讓她們兩姐妹把溫然帶去給他,具體的做什么,她們不知道。
“然然,既然是周明富做的,那這件事,你還是告訴你哥哥一聲吧。”
聽完那兩人的交代后,墨修塵轉眸,輕聲問。
他原本擔心是肖文卿指使的,沒想到,居然是周明富,明天,溫錦會召開會議,通知全廠,周明富賄賂藥材商的行為,再加上今晚這一筆,足以讓他身敗名裂了。
“剛才搜查鬧得不小,溫錦肯定也知道了。”
顧愷點點頭,溫錦也是精明的人,今晚的事,他定然是有所耳聞的。
“那我上去跟我哥哥說一聲,不知道他睡了沒有。”
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溫然心里想著,如果哥哥睡了,就明天再告訴他,反正她沒出什么事。
“我陪你一起去。”
墨修塵站起身,低沉的聲音里透著不容拒絕的霸道,溫錦要怪,也不能讓他責怪溫然。
“那這兩個人,怎么處置,是先讓帶他們回警局嗎?”
見墨修塵和溫然要離開,顧愷淡淡地問。
墨修塵轉頭看了眼一旁的洛昊鋒,云淡風輕地說:“他們既然愿意做證人,就不用送到警局,讓阿鋒帶回家保護她們的安全吧,明天直接送去溫氏藥廠。”
洛昊鋒眉頭一皺,本能的想反駁,但對上墨修塵深邃幽暗的眼神,他想起自己的過錯,狠狠咬了咬牙,不情愿地答應:“好,我帶她們回家。”
這兩個女人,沒有一個長得能看的,被溫然咬了一口那個,五大三粗,臉上長滿了斑,另一個又瘦又黑,像是非洲逃難來的。
“你們愿意今晚住他家嗎?”
墨修塵這家伙,真是夠狠的,他洛昊鋒這么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帥哥都答應,那兩個丑女人有什么不愿意的,可是他,竟然還轉頭征求那兩個女人的意見。
“我們愿意”
那兩個女人異口同聲,平時哪里有見過這么氣度不凡的帥哥,今晚,她們不僅見了,還把g市最英俊多金的男人都見了,最讓她們激動的是,墨少不僅不怪她們,還讓她們跟這個帥得讓人流口水的帥哥回家。
墨修塵嗯了一聲,又提醒道:“只要你們明天也實話實說,我就不再追究你們的責任。”
“墨少放心,我們一定實話實說。”
那兩個女人點頭如搗蒜,別說揭發周明富,就是讓她們交代祖宗十八代,也是愿意的。
“然然,我們走。”
墨修塵牽著溫然的手,很快消失在從人視線里。
屋子里,顧愷和覃牧相視一眼,同時站起身,顧愷看著一旁苦著臉的洛昊鋒,似笑非笑地說:“阿鋒,你戲看過癮了,她們兩人明天還要作證,你就別再磨蹭,趕緊帶她們回家安頓好,早點休息吧。”
覃牧抿著唇,不仔細看,看不出什么,但若仔細一看,就能看出,他在隱忍著笑意,墨修塵和洛昊鋒只交代了一句話,他和顧愷,卻清楚的明白了其中緣由(美克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