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海城,白小魚、賀蘭溪跟白澤匯報了官司的結果。
白澤聽說他們在賀蘭上將家吃了飯,深表欣慰。
“爸,你有沒有去過他們家?”白小魚問。
“去過幾回。”白澤說。“不過…一次都沒能進得了門。”
“你是自己去的還是和媽媽一起去的?”
“和你媽媽一起去的。”白澤說。“那時候很希望能夠得到你外公外婆的原諒…”
“您說那個我媽媽的妹妹…后來怎么樣了呢?”白小魚問。
總統蕭南遠并沒有夫人。
也沒有孩子。
華夏實行君主立憲制,君主被稱為上皇。
蕭氏世代為君。
為君者出任總統,會被認為是天經地義,全國人民都不會有任何的異議。
但有時,上皇繼承人無心從政,則會退居后方。
從而甄選出別的有才能者出任總統一職。
但無論如何,蕭氏一脈,都是華夏最至高無上的皇族。
如今,上皇兼總統蕭南遠年紀也不小了,全國人民都在為他的后嗣擔憂…
“不知道。”白澤說。“那畢竟是總統的家事,是最高機密。你媽媽跟賀蘭家斷了關系以后,就無從得知了。”
“這樣啊…”白小魚感覺很好奇。
賀蘭溪在一旁,一聲不吭。
就在這時,白府的管家來報,說是顧行來了。
白澤讓他進來了。
他臉上的淤青消得差不多了,進來以后,溫文爾雅地挨個問好。
“顧大少來訪,有什么事嗎?”白小魚問他。
“我是來特地向你們道歉的。”顧行說。
“道什么歉?”
“本來說好,我要去為你們作證…”顧行滿臉為難。“可是…”
“你不必如此。”白澤溫和地說。“你們兩家畢竟是親戚。”
“我…”他的目光看向白小魚。“被我媽關起來了…對不起!”
賀蘭溪往旁邊走了一步,擋住了顧行的視線,說:“無須道歉,你來不來作證都一樣。”
顧行看向他,微微笑了一下:“為了表示歉意,今天晚上我想請兩位吃飯,不知能否賞臉?”
白小魚:“你——”
“吃飯就算了,你如果真覺得上次沒有做好東,回頭在我和小魚結婚的時候,多送點禮金,我們不會拒收的。”賀蘭溪搶了白小魚的話。
白小魚看了他一眼。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顧行,看似在笑,眼神卻極具壓迫性。
“結婚?”顧行一愣。“你們要結婚了嗎?”
賀蘭溪:“紅包可以準備起來了。”
顧行沉默了一下,說:“那就恭喜了。”
賀蘭溪頷首。
“不過,小魚年紀還小,這么早結婚是不是——”
“不早不早!”白澤卻笑呵呵地擺手。“我還等著抱外孫呢!”
顧行勉強笑了一下,說:“幸虧你們沒事,我心里的愧疚之情總算能輕點兒!這就不打擾了,先告辭了。”
白小魚想說聲慢走不送,賀蘭溪卻看似不經意地往旁邊跨了一步,又擋住了她,說:“我送你。”
兩人一起走了。
白澤開心地笑出了聲。
他養大的孩子,他再了解不過。
無欲無求清水做成的賀蘭溪,對他的女兒充滿著占有欲,做老爹的心里無比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