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在這里等她一下，他不會怪罪你的。”
“對不起，請離開吧！”紅娑態度堅決。
青鸞只得出去，準備飛到太子宮外面去等著。
召喚雕兄的時候，它叫喚了一聲。
蕭衍聽到了它的聲音，轉眼出現在卓青鸞面前。
他剛沐完浴，頭發還是濕的，在滴水。
“不是讓你不許靠近它了嗎？怎么還騎著它？”蕭衍看了紅頂金雕一眼。
它急忙飛上了屋頂，縮成了一團。
太子殿下的氣息怎么突然這么讓他害怕？是它要化形了，特別敏感的緣故么？
“不騎著它，我怎么能過來呢？”青鸞問。
“來找我有事嗎？”
“當然！”青鸞說。“我是來跟你說一件事情的。”
“什么事情？”
青鸞看了旁邊的紅娑一眼。
蕭衍就揮揮手讓她下去了：“說吧！”
青鸞嘟著嘴說：“你這宮里，有多少漂亮的丫鬟伺候著呀 蕭衍挑了挑眉：“怎么？你不喜歡？”
“不喜歡！”
蕭衍：“你特地來找我，就是問這個？”
“不是。”青鸞說。“我們進去說吧。”
蕭衍帶著她進去了。
坐定后，他指指一個折疊得很整齊的毛巾。
“干什么？”青鸞不解。
“沒看到我頭上滴著水嗎？”
“你不是可以速干的嗎？”青鸞問。“渾身是水，也可以刷地一下就干了！”
“擦。”
青鸞走過去，拿起毛巾給他擦頭發上的水。
擦著擦著，他就突然一下子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呼吸也有些不穩。
青鸞低頭看著他，臉蛋紅紅的。
他將她放倒在懷里，做了這兩天總想做的事情：親她的小嘴。
那柔軟的小嘴像是有魔力一般，讓他總想著它的滋味。
如今她自己送上門來，蕭衍就動手了。
青鸞感覺自己要被他吃掉一般，好容易才從他身上掙扎起來，衣領都敞開了。
蕭衍看她的眼神像一匹隱忍的狼，不太痛快地深呼吸。
青鸞整理好衣服，坐得離他有一丈遠，說：“你還記得我跟你講過，上一世睿兒的事情吧？”
蕭衍清冷的聲音染上了一絲情欲的味道：“嗯！”
“我知道他為何上一世是個人，而這一世卻是龍了！”
“為何？”
“輪回樹的果實。”青鸞將那扁扁的黑色果實拿出來。“你有沒有聽說過這個？
蕭衍點點頭：“圓為父相，扁為母。”
“上一世，我懷著睿兒的時候，曾經有一次，莫名其妙地肚子疼，然后偶遇了當時為左將軍的商稚。她給我吃了一顆藥丸，我就不疼了。那顆藥丸，就是這黑色輪回果的味道！”
蕭衍皺眉。
“而且我相信，你當時一定是找過我的。”青鸞說。“因為我還見過龍羞草！就在商稚的住處！我突然覺得，或許你讓他們找我，她發現了我，卻一直沒有告訴你。”
蕭衍不語。
這倒是極有可能的。
“后來，她又編造證據陷害我和拓跋弘，最后害死了我！”青鸞又說。“我總算知道我上一世是怎么死的了！”
蕭衍沉吟了一下，吩咐外面：“叫商稚上神來。”
“是！”外面有人應了。
等了些時候，商稚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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