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九墨胸間的狠勁更洶涌了,他現在恨到要殺人。
她卻連看他一眼都不肯了。
他突然從床上躍下,直接往白薇薇的背部上撲過去,他順手扯著一條掛在屏風上當裝飾的錦帶,直接纏繞住她的身體。
白薇薇一驚回頭,他已經手腳極快的,將她的雙手纏住。
寧九墨咬牙切齒,給她打死結。
“這個時候還跟我鬧,也不想想我為你付出了什么?”
他可是連太子之位都不要。
甚至是明天那條老狗,要開始對付他了。
都是為了保護她。
她還嫌棄他?
白薇薇平靜看著他費力打死結,沒有阻止。
寧九墨以為她無法反抗了,氣喘吁吁說:“哪里也別想去,我在哪里你就得在哪里?”
不然哪天就被那條老狗叼走了。
白薇薇無奈嘆一口氣,“你太激動了,鬧這么久,也該夠了。”
寧九墨也不管她說什么,被皇帝惦記上了,她隨時都要被搶走。
所以他腦子已經轉過一大堆想法。
干脆將她關入暗室里藏著。
他現在的權力,要對抗那老狗太勉強了。
不藏起她,她就要被搶走了。
寧九墨一把將她抱起來,然后他上了床坐著,死死盯著那些床幔。
他眼神極度沒有安全感。
像是孤狼,又像是孤注一擲無路可退的瘋子。
白薇薇語氣都軟了,“殿下,松開我吧。”
寧九墨死死抱著她,將頭擱在她脖頸處,冷聲說:“不放。”
白薇薇:“也許是你弄錯了,我跟皇帝根本不認識。”
弄錯?
寧九墨冷哼,那老狗的眼神明顯得就差在額頭上刻字了。
連太子之位都肯給。
這是要對抗皇后母族的。
那老皇帝是認真的。
對誰不認真,對他的小宮女認真。
為什么還不死?都吃了那么多丹藥,最好今天晚上就暴斃而亡。
讓那道士多加重藥,他要那狗皇帝立刻去死。
寧九墨抱著白薇薇都覺得有些冷,他只能更用力抱著,不肯松開半分。
白薇薇覺得自己要被勒死了。
好感度才八十,搞得像是一百,都要死要活了。
傻了這么多年,恢復神智,傻的慣性還在吧。
他怎么還是這么智障的樣子。
白薇薇一用力,手上的緞帶,寸寸斷裂。
寧九墨眼神一顫,眼睜睜看著力大如牛的白薇薇,輕松將緞帶給扯裂了。
然后她伸手一推,又將他推入床里。
力氣太大了,竟然讓寧九墨滾了一下,頭都磕到床沿邊上。
寧九墨倒吸一口氣,他伸手捂著頭。
卻看到她伸手撐到他的耳邊,她垂下脖頸,重重吻住他的唇。
寧九墨呼吸一窒。
她半垂的眼眸里,倒影著他略帶驚慌的臉。
這個吻深而纏綿,他幾乎是被動承受她的肆意輾轉研磨。
寧九墨的眼神癡迷起來,他伸手,順著她繡著木蘭花的袖子,一路摸上去。
她的皮膚滑膩,他的指尖顫栗而貪婪地摩挲著。
白薇薇離開他的唇,低聲問:“還鬧嗎?”
她的語氣淡然而平靜,好似他剛才一直都是無理取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