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又重又狠。
白薇薇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惡毒說:“我嫁給你后,不準你納妾,不準你喝花酒,管理你的錢,每個月就給你五個銅板的零花錢,還要敗壞你的名聲,讓誰都知道你懼內。”
戚遲木:“…”
這威脅,聽著怎么哪里不對的樣子。
白薇薇眼神閃過厲光,“我還知道你不喜歡我,娶一個你不喜歡的女人,一輩子折磨你,這就是最厲害的刑罰。”
戚遲木:“…”
這邏輯聽起來,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對。
白薇薇說完,將蠟油又滴上去。
戚遲木嘶一聲,實在有些受不了這種說疼不算,說不疼又很刺激的行為。
他眸色一厲,氣場大開,狠狠說:“夠了,白薇薇,住手。”
完全不懼怕他氣勢洶洶的模樣,白薇薇哼一聲,“痛不痛苦啊,別忍著了,我知道很疼。”
戚遲木:這根本不是疼的問題。
他漲紅臉,卻實在說不出口,這都是閨房床笫間的情趣。
因為看她這個蠢樣子,她還真以為是一種酷刑呢。
白薇薇滴蠟了半天,發現戚遲木死咬著牙,就是不肯說話。
她放下蠟燭,“看你不中用的樣子,還以為熬不過刑罰,沒有想到你也有點骨氣,我還有更可怕的懲罰等著你。”
曾經將人剝皮割肉的戚遲木:“…”
他看到白薇薇拿出一根羽毛。
戚遲木眼皮一跳,有不好的預感。
白薇薇笑了笑,伸手就去脫他的鞋子。
然后用羽毛,掃過他的腳底,給他撓腳心。
不怕癢的戚遲木:“…”
白薇薇撓了半天,才問:“你怎么不笑?”
戚遲木無奈:“呵呵。”
白薇薇有些氣餒,“笑的一點誠意都沒有。”
說完,她又試著將羽毛往上掃,掃到他的腰側,敏感的地方。
他劇烈一抖,一股酥麻從背脊竄入下腹。
幾乎要冒火了。
他惡狠狠說:“白薇薇,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白薇薇比他更兇狠,“干什么?當然是折磨你。”
被折磨到的戚遲木,無言以對。
白薇薇像是抓到他的弱點,羽毛一直掃著他腰側的敏感處,還幸災樂禍地說:“痛不痛苦,你說痛不痛苦啊,痛苦就說出來我不會笑你的。”
戚遲木完全無法控制自己,那酥麻的感覺,一陣一陣折磨他。
他身體緊繃,皮膚冒汗,嗓子干渴,眼神帶著可怕的欲念,死死盯著一無所知的白薇薇。
白薇薇掃了大半天,又突然住手。
將戚遲木吊在半空,不上不下。
這種感覺,真能折磨死一個男人。
白薇薇咬牙說:“竟然還能忍,我就不信你熬得過我所有的刑罰。”
戚遲木聲音沙啞,像是幾天沒有喝水那樣,“住手,白薇薇。”
白薇薇完全不理會他。
她又去翻書。
戚遲木忍不住問:“這是什么書。”
白薇薇拿封面嚇他,“這是最厲害的酷刑書,怕了吧。”
戚遲木定睛一看。
之下面,一行小字。
…之春宮情趣交合。
字很小,估計白薇薇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