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軒一邊說,一邊指向自己的脖子。
白皙修長,如雪白的天鵝頸。
“你當朕是傻的?”
這只狐貍肯定不安好心,怎么可能白生生給他咬。
可青軒相當主動,將自己的脖子送到了敖俊逸的面前,嘴角還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這…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真的愿意給他咬?
“堂堂皇上,竟然也有膽小的時候。原來你這么怕我啊…”
青軒挑釁的話把敖俊逸激怒了,他牙齒一發緊,“你以為朕不敢!朕告訴你,朕要是可以,肯定親手殺了你!”
說完,敖俊逸對著青軒白皙的脖子,就毫不猶豫咬了下去。
力道之重,讓青軒柔嫩的脖子,幾乎片刻就滲出了血。
看著近在咫尺的敖俊逸,青軒喉結鼓動。
這就像是他在山間修煉的時候,主動送上來的兔子。
而就是他這鼓動的喉結,在往下滑的時候,讓敖俊逸,不再是咬肌膚,而是在咬喉結。
咬喉結的曖昧意味不言而喻。
青軒的眸子越發幽深,尤其是聞到了敖俊逸身上的麝香味道,更是有些把控不住。
一個翻身,青軒便把敖俊逸摁在了身后。
然后,對著那嫣紅的唇瓣,就毫不猶豫地堵了上去。
敖俊逸腦海中嗡嗡嗡,被這下的變故再一次氣到,手上一直用力,試圖推開這只狐貍。
他就知道,這只狐貍不可能安什么好心!
被青軒壓著吃了個心滿意足,敖俊逸才得以自由。可是這自由,也太心酸了!
為什么這只狐貍總是欺負他!
難道就因為他是皇上,最最尊貴的人,所以這只狐貍欺負他,能更有成就感,更有面子嗎?
惡狠狠抹了一下自己濕漉漉的嘴唇,敖俊逸沒有好氣地說,“趕緊滾!”
“昏君,你看你既然都把我咬出了血,就不收留我在宮中坐坐?”
那是他故意咬出血的嗎,那明明是這只狐貍故意遞過來給他咬的。
正在氣的時候,敖俊逸難得冷靜了片刻。收留這只狐貍待在皇宮?不就意味著到時候那道士前來,能給好的捉拿這只狐貍嗎?
何不順水推舟?
“呵,真是不害臊。”敖俊逸只能冷嘲熱諷,事實上無論他說什么,這只狐貍想留下自然會留下,想走也絕對不會聽他的,所以干脆自然一些,省得被這只狐貍發現異樣。
他又坐回了椅子,瞪了一眼狐貍精,“朕心系家國天下,現在要處理政務了,你一邊呆著去,別來煩朕。”
青軒看著書案上一大堆的奏折,還真的乖乖站在了一旁,沒有再打擾敖俊逸了。
只是那灼熱的視線,讓敖俊逸實在不自在。
“別看朕!你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沒理會敖俊逸,青軒難得忍讓了一把他,收回了視線,開始打量殿內其他的東西了。
比如那嵌在石獅子上的夜明珠,青軒不止打量了,還覺得很是好玩,輕而易舉就從擺飾上扣了下來,放在手中擺玩。
又比如,他直接拿起了桌案前的御璽,在沒用過的紙上亂蓋一通。
敖俊逸眼角一抽,他絕世無雙的夜明珠,他最最珍貴的御璽,都被這只沒見過世面的臭狐貍,當小孩子玩具一樣地亂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