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折磨人了,看樣子回家是不可能。
那就就地正罰吧。
顧碩將什么考量都放在了腦后,除了要把這害人的小子給好好征服在身下,別無他念。
整個過程林深都很配合,甚至因為有些喝醉了,所以感覺不到痛一樣,乖乖地任由顧碩折騰。
換做林深清醒著,這鐵定是一場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
不得不說,林深對得起當初的那個口誤。
清醒過來的時候,林深頭腦發昏。
房間里一片寂靜,窗外的雪紛紛揚揚,整個世界都彌漫著一種溫和美好。
如果…他的喉嚨不是這么干,身體不是這么撕裂般疼痛的話。
他看了眼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立馬反應過來這是顧碩家。
不是那么美好的回憶逐漸浮現在了腦海,林深嫌棄地皺了皺眉,沉重地嘆口氣。
酗酒有危險,大伙請謹慎。
房間門被推開,穿著居家服的顧碩走進來,步子輕卻沉穩,臉上有一抹淡淡的笑。
但深邃的眼底依舊有幾分緊張。
也不知道林深會不會生氣。
誰知道林深也沒生氣,只是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自己的臉。
顧碩愣了愣,試探地問,“不好意思嗎?”
被子里的那個人不出聲。
“還是不想看到我?”他再次試探問。
林深還是不出聲,顧碩站起身,似乎以為林深更偏向于不想看到他,所以準備離開。
被子里的那個人突然伸出手,然后拉住他。
林深星眼璀璨看著他,“我剛才在裝害羞。”
再一次愣了愣,顧碩笑,卻找不到話說。
“我裝害羞的樣子可不可愛?”林深嗓子有些啞。
“不裝的時候也很可愛。”
“那你喜不喜歡?”
顧碩視線灼熱,“喜歡。”
林深又松開顧碩的手,縮進了被子里。
看著床上那一團,顧碩脫了拖鞋,擠進去被子里抱著他,胸膛溫暖,“林深,我倆在一起吧。”
“我雖然沒辦法給你生孩子,但是我可以把你當孩子一樣寵。以后我給你洗衣服,給你做飯,存款什么的也給你,這別墅戶口也轉給你…”
“我在這世界上也沒有什么牽掛,你就是唯一的牽掛。”
“我是個軍人,忠誠是最重要的。我忠于祖國,忠于人民,也一定忠于你。”
“你要覺得還有什么不好的,都提出來,我看看能不能改?不能改的也改了。”
顧碩的聲音浸透了時間的厚度,帶著特有的滄桑男人味,格外的觸動人心。
林深聽他說了好一會兒,突然幽幽地問,“為什么突然和我鬧脾氣?”
“不重要。”
那都是過去了,就當那晚的東西他從來沒聽過。只要這個人現在在他懷里,只要余生是這個人,他就不念過往,只看重往后。
“你說吧。”林深看著他,有些固執。
“你不說我就當你故意讓我傷心,那我就不和你在一起了,我自己回家娶媳婦。”
“你才十八九歲,沒辦法娶。”顧碩笑。
“先辦酒,辦了酒等過兩年再領結婚證,說不定兩年內孩子都有了。”
“你要真辦酒娶媳婦,我就去砸場子,把你搶過來。”
林深不想和顧碩皮了,他轉正話題,“別轉移話題,你還沒告訴我呢。”
沉默了一會兒,顧碩說,“你以前有喜歡的人吧。”
“你聽誰瞎雞兒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