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借口是不是很沙雕?
氣氛依舊很尷尬。
尷也尷了,尬也尬了…
不真的做點什么,好像也對不住現在的尷尬。
他聽見廣發網友的鼓舞,“不要慫,就是干!”
林深天賜神力,猛地摟緊許青一,靈活地撬開他的齒,急促地開始了這場唇舌的深入交流。
淡淡的藥味,又混著一股茶的清香,讓林深欲罷不能,渴求著更多。
許青一的瞳孔驟縮,黑白分明的眼里倒映著林深俊朗瀟灑的五官,大腦里有幾分混沌。
或許只是剛醒的緣故。
他清醒過來,也自知推不開林深,只是用一雙冷淡的眼怒視著他,喉嚨間溢出幾聲帶著排斥的聲音。
林深被刺激到了,大腦里不知怎的竟跑出一句話。“你叫呀,你叫呀,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但顯然許青一是有人救的,畢竟身后有一個早就忍不住要暴走的阿甲。
一陣凌厲的氣息逼近,然后劍氣兇狠地朝著林深身上揮過來,不留余地,摻著明顯的殺意。
美人能禍國殃民,何況林深一個俗人,早就被迷得七葷八素,哪能及時擋住阿甲的攻擊。
好在他下意識地一避,沒有傷到什么要害,只是手臂上被刺了一劍,鮮血順著留下來滴在地上。
許青一眸色暗了暗,看著剛闖出來的阿甲,聲音里竟有幾分失控,“住手!”
正打算繼續朝著林深攻擊過來的阿甲,一臉不可置信,看著許青一,震驚地開口問,“公子?”
這人碰了公子,親了公子…公子剛才的意思明明也是不樂意的!他跟著公子多年,知道公子心狠手辣,對于不樂意的,倘若沒有顧慮,向來是趕盡殺絕。
明明可以殺掉癸的。
難道就因為他不叫明明嗎?
林深倒吸了一口冷氣,看著阿甲,嘚瑟地開口,“聽見沒,公子叫你住手!你瞪我干嘛,有本事再來一劍?”
他這是比阿甲手中的劍還要劍啊…
許青一臉色有些陰沉,胸腔明顯的起伏著,也不知他到底是在生氣,還是在緊張,或者有點害羞?
他終于冷靜下來,淡淡開口,“把癸交給薛如處理。”
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送嗎?林深當場就急了,“別…別啊,我這傷痕累累的,你放過我吧…”
阿甲上前制住他,顯然要把他這‘以下犯上’的‘罪人’押著走向斷頭臺。
林深還想說話,但被阿甲點了啞穴,半點聲音發不出,只能默默地用眼神和許青一交流。
但許青一只是垂眸,并未看他。
林深被阿甲帶走,幽風又到了許青一的身側守著,問,“公子,交給薛如,意思是生死勿論嗎?”
許青一沉默不語,只是突然想到林深剛才說的‘傷痕累累’,內心抽了一抽。
那一身傷可都是為他受的。
林深都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打算,結果他剛被押到薛如面前,突然就趕來了一個帶話的下人。
“公子吩咐,這事日后再說,目前先不罰了。”
意思是,日后再說…就不用罰了嗎?
那…那敢情好啊!
他很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