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碧雪覺的過了很長很長時間,她也沒有等來謝黎墨,其實心里是有些苦澀的,酸酸的溢滿心口。
也許因為深愛,也許因為曾經依賴和信任,最后卻被忽略,這時候的云碧雪內心感覺格外的孤獨。
因為享受過謝黎墨的在乎,所以心里才會有落差。
若是一開始就沒有,她現在就不會多想。
她想,或許真的不能依靠任何人,無論什么時候,還是要學會靠自己的。
云碧雪都是在母親不在的時候,才會允許自己露出偶爾的悲傷情緒。
夕淳兒的指甲很長,她每次打云碧雪的時候,指甲都會劃傷很多地方,尤其最近她還拿刀子捅在她的胳膊上,其實云碧雪是疼的。
尤其母親給她清理傷口的時候,她都咬著牙,臉色發白,哪怕就是冒冷汗,她都不吭一聲,無非就是不想讓母親擔心她。
可是她身上忍不住的抖動,婦人怎會不知,心疼自己的女兒,這些年來,是她對不住兩個女兒的。
云碧雪看著自己母親,故意找話道:“媽,等你和爸一起出去后,還要參加碧露的婚禮呢碧露遇到了自己的愛情,馬上就畢業了,那樣的大事,還是有父母在場的好。”
想到碧露那孩子,婦人忍不住偷偷的擦了擦眼淚,她們離開的時候,碧露那孩子才幾歲,轉眼間就大學畢業了,時間過的真快,她也老了。
“媽,你和父親要好好的,碧露也等著你們呢”
婦人使勁點了點頭。
寨子中的某處屋子里,一個清瘦的中年男子靜靜地坐在那里,只是雙腳被長長的鎖鏈鎖住,琵琶骨也被穿透鎖住。
他可以有大的活動范圍,但是卻不能走出這處地方。
夕淳兒從云碧雪那里受了火氣,一腳踢開門,拿起旁邊的茶壺水杯開始噼里啪啦的朝著男子身上砸去。
“好呀,好一個云碧雪,哼,不愧是你的女兒,真是有本事”
“敢那樣對我,哼,只是暫時留著她,以后自然會好好收拾”
“好一個云碧雪,逞口舌之能有什么用,賤人,賤人的女兒還是賤人,狐媚子。”
“哼,我的指甲將她的臉劃破成那樣,我看哪個男人會被她迷惑,讓她囂張,讓她逞能”
夕淳兒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到處砸,砸夠了,火氣發泄的夠了,她才看向中年男子,“哈,怎么著,連看也不看我一眼,怎么你不關心你女兒了”
說著,夕淳兒用手指抬起中年男子的下巴。
中年男呀眼中閃過濃濃的厭惡。
“哈哈哈哈,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現在要求我,求我,我才不會殺她,她可是你和玉琴那賤人的女兒呢你們隱瞞的可真是好呀我到現在才知道”
夕淳兒咬牙切齒,只是看著眼前的男子,目光帶著一絲的不甘癡戀甚至是瘋狂。
這張臉不同于梨千幽的俊美,獨有魅力,當然她夕淳兒就是喜歡美人,只要是玉琴的,她就喜歡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