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賢麗的心被巨大的恐慌所籠罩,“別害怕別害怕,沒事的,干爹是不會傷害我的,我記得我昨天是進了他的房間,我媽進了干爹的房間,那是怎么回事,難道是那個小冤家睡完了,我又把我扔出來了,然后我媽把我抱到這個房間了,不然怎么也解釋不通呀。”
身體就跟重組過一樣疼痛,她想找之前的衣服穿上,側開的褲子扣子全被扯光了,內衣是買的最新的,是前扣的樣式,也被人用牙齒扯開了,扣子掉了,側邊也是碎了,衣服顯然昨天是遭受到極為暴力的襲擊,想要再把它穿上是不可以的了。
她聽到外面,有女人在瘋狂的叫囂:“你昨天弄我的時候,你怎么沒說我是你嫂子,你弄過了就想著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柏家園你要想當陳世美,我就讓你當上西門慶。”
柏家園聲音有些疲憊:“我們什么都沒有發生過,我當時喝多了,你自己脫我衣服,你自己…我當時根本不知道,我不相信我那種狀態還能弄你。”
“你敢說你沒弄我,下面你摸摸,全是…”女人的聲音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騷和浪。
周賢麗都為她臉紅。
柏家園耐心的解釋著:“你是弄錯了,你一定是記錯了,我看到你撲過來就把你打暈過去了,把你拖出來放在椅子上睡了一晚上,你要不然摸摸自己的腦殼是不是疼。”
“可是我們昨天晚做了一晚上,我一直聽你哼哼的,可好聽。”
“真的沒有,我就算畜生也不會和你在一起,長嫂如母,在我的心里,你永遠是我大嫂。你要是想嫁人也不是不可以,說出來一個條件,我幫你物色,保管他以后對你服服帖帖的。”
“可是我真的覺得…”
柏家園極為耐心的說:“你昨天到家是喝了酒吧,那后面都是你醉了之后做夢的,不是真的。
咱們就把話攤開了說吧,我就是不想結婚,不然像我這樣的,到文工團找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做老婆,也是容易的很,我根本沒有必要看上你這40多歲的老嫂子,還要背負這樣的名譽。
三個字,不值得。
你要是真的自己做夢胡說八道,毀了我的名聲不要緊,只怕日后那些兄弟看到你,也不敢出手幫助你了。以后你一個月就靠著那一點撫恤金你想想你自己日子怎么過吧。”
柏家園態度一直很溫和,但是堅持不認錯,哪怕當事人在自己的面前,他都能面不改色的說這事根本沒發生過。
周媽媽這么多年來,雖然名聲不好聽,還真的沒給男人進過身,主要是那些男人都很愛惜羽毛,也沒有誰會真的想在大院里睡她這樣的軍烈士家屬,這么多年唯一的一次,給她的感受還是很強烈的。
她記得清清楚楚,自己肯定是做進去,但是現在男人不肯承認,而且還語帶威脅,甚至是鄙視嘲諷,她哭也哭了,求也求了真是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