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一聽這個話,立刻起了心思,分家這是好事呀,特別是把老三加的分出去,對自己只有好處沒壞處。
不過他一向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雖然心里狂點贊,很同意分家,但是嘴上還是要說些好聽話:“老二,你這個話雖然在情在理,但是老三家到現在這個樣子,我們兩個做哥哥的不幫襯一下怎么辦呢,只能是他做這種不是人的事,我們兩個可不能跟著他一樣,這讓爹讓媽在村子里哪有臉做人。”
大伯母沒有理還能講出三分的,這回得了一點點道理,立刻就不答應了:“我這一天天的幫公社打豬草,也能得六七個工分,雖然比不上整個人吧,但在家里可不是吃白食的。整個家哪家哪戶不是搭錢在給他們家吃飯,他們還這樣做,這眼里還有兄弟嗎。
這傳出去了,我們幫了這么多年都落了空不說,還要背上了一個名聲:賣侄女,真賣到的錢我們又沒得到一分,真正是冤枉死人了。
我同意老二的意見,這個家要不然就這么分,把老三家的一家分出去算了,我和老二家不分,我們可不背這賣兒賣女的惡名。”
大伯母老早就不想跟這個三弟媳在一塊過日子了,整天愁眉苦臉,哭哭啼啼的看著她臉,一天都吃不下飯。
再說這個三弟媳也太能生了吧,生了一個又一個,沒完沒了的。
只要懷孕了,就說是男孩子,整整要休息一年不上工,生出個丫頭片子吧,又哭了一個月子,出來身體那么浪浪倒的,也沒辦法干什么事,就他們家愿意,就她自己愿意,可是公社不愿意。
只要把有可能生出兒子的老三家分出去了,老二家的又不會生兒子,那最后整個家產還不都是她兒子的嗎。
李屠夫當然不愿意分家:“胡說八道,你媽沒回來,你們誰敢分家,等她回來不打斷你們的腿。”
“那就不分家得了,家里的什么我都不要了,我就要我自己糧食,一切等媽回來了再決定,我是不能跟這個人一鍋吃飯,看著惡心。”李二狗憤憤不平的說。
李大伯心里有計較:“我看這事也行,要不一家人在一起早晚有摩擦,老二的脾氣又不怎么好,到時候出了事,不知道算誰的,其他的都不分,也就不算分家,糧食還得給老二兩口子帶回去。”
大伯母其實也很舍不得那些糧食,可是老二家的先分家,他們就可以接著繼續分了,甩開老三家沉重的包袱,明顯更有利可圖,所以也就沒做聲了。
就這樣,李二狗沒得到小四,但得到糧食和進戶分家的許諾,覺得心情特別好。
因為現在就是他家過得最好,李二狗早就想分家了,至于抱養一個小姑娘的事情,現在大家生活條件都這么差,他家的條件又這么好,只要花個幾塊錢到哪抱養不到丫頭。
就不用說別人家的,就是妻子娘家的姑娘要哪個就哪個,個挑個撿的聽話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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