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靖然是豐壽城堡新提拔的一位守備,也算是寒門之士在豐壽城堡的代表人物。
此時,他在豐壽城堡的小朝會上侃侃而談:“我覺得小世子這事,就是獸族干的,畢竟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何況我們收了這么多亞獸人奴,修修羅口刈怎么能忍耐。
兩國交戰,奇兵盡出,不講規矩,他們一定知道打擊我們豐壽城堡的世子,就是我們豐壽城堡最大的痛處。
我覺得要以牙還牙,以殺止殺,我們家小世子只有一個,多加保護,也不是難事,可是修羅釋耶卻是有幾十個孩子,只要我們派人去殺了他的孩子,殺得讓他害怕,讓他膽寒,日后他自然不會再拿孩子說事。”
其它的人聽了這話,都似若有所思。
秦立軍搖頭,“我覺得不可以,殺孩子這事太損陰德了,而且獸人崽子那么多,殺多少也不能和咱們的小世子相提并論的。”
富春灌道:“胡說八道。修修羅口刈是個獸人,又不和你們張家似的是個陰謀家,會這么多陰謀詭計,他們獸人腦袋瓜子里面長的都是肌肉,只會殺殺殺,小世子這件事,肯定不是獸人干的,我想應該是那些看著玻璃利益太大,眼紅的世家子們才對。”
張靖然道:“富大人,你說這話,可有什么根據。”
富春灌道:“我有什么根據,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守備能置疑的。”
張靖然大笑:“富大人這是什么話,你是沒有見過真正的朝廷議事吧,在朝廷上議事,只要有資格參加的人,都有議事權利,可不論什么官職大小,在郡馬爺的面前,咱們都是下官。”
富春灌冷笑:“是啊,我是沒有在朝廷當過官,但你也別忘了,我們這不是南朝,我們是豐壽城堡,我們的主子是榮郡主。”
張靖然哦了一聲,意味深長:“富大人,你可真是會說笑話,我們的主上是榮郡主,難道不是郡馬爺嗎?自打下官來到了豐壽城堡,可是連面都沒有見過榮郡主呢?”
富春灌道:“你沒見過,是你級別不夠。”
“哦,我前兒才聽說,榮郡主連那下等的賤民都接見,怎么,到了富大人嘴里,榮郡主就成了非參軍大人不見了。”
修羅釋耶不耐煩地道:“張守備,你是上這來賣嘴皮子嗎?我們豐壽城堡不需要一個多會說話的人,只需要會辦實事的人。別整天一張嘴就是你認為,你想,你以為,就你這腦子,你能以為什么,你要說,就說事實,說證據,說實數,其它的就不要多廢話了。”
張靖然有些不悅,但還是裝成心平氣和的樣子:“是,不管小世子的事情是不是獸人干的,但是修修羅口刈二年之內生了有數十名繼承人之事,還是要解決。不管怎么樣,都要將那些害人的小崽子殺了,人族才能安心,下官愿意領命,替豐壽城堡深入皇城,殺戮那些不應該生下來的獸人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