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樸同不愿意上套,當下顧左右而言它道:“不管你問什么,這毒酒的事,誰能知道真假,我們只是將自己看到的如實告訴,沒看到的,你問也沒有用。”
帝林道:“我就問你看到的,你知道的東西。這位元師姐和我叔父境界誰高誰低?看看我叔父是不是有能力強迫于師姐。”
元凈珂明白帝林要問什么,就搶先說:“我,我,雖然是脫凡境,但是卻是比慕容流觴差不多,不過他有著雅思大人的指點,我怎么會是他的對手呢?”
帝林道:“如果你不是我叔父的對手,那你是怎么能將我叔父一掌打傷的,這是不是能說明,我叔父當時真的是中了毒酒。”
元凈珂:“我…”
王撲同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當然是元師姐本身高了,兩個人對戰,又不是全憑境界,還要看法寶的。元師姐在青云宗這么多年,加上侍候宗主夫人得力,她身上的好東西你們見都沒見過,聽都沒聽過,你們西楚人加起來,也不見得是元師姐的對手,我們青云宗能夠立足這么多年,豈是浪得虛名。”
王撲同說完,還不自覺地揚一下眉,有一種洋洋自得的表情,似乎覺得在這種場合機警的應答,十分得體,又挽救了場面,也算是在宗主夫人面前給自己加分了。
“好!既然王師兄這么說,那這一件事還是個笑話!”帝林并沒有被王撲同的自得干擾,繼續保持著冷靜風格。
有些明白的人似乎感覺到帝林要說什么了,不過他們沒有阻止的理由。
宗主夫人保持了沉默,她有些惱怒的看了一眼王撲同,覺得這小子平時話并不是很多,今天為啥傻叉話一串一串放出來了。
宗主作為今天大理堂的最高評判者,只能對帝林點了點頭:“你可以繼續問?”
“既然我們西楚人加起來都不是元師姐的對手,那么很明顯,我的叔父慕容流觴,肯定也不是元師姐的對手,那我叔父是怎么強迫一個武力高于她的女子的。”
這時出現了一陣嘈雜聲,就連吃瓜群眾也知道該怎么評判這個問題了,臺上的各個長老們也開始交頭接耳起來,有的開始向元凈珂投以狐疑的目光。
大家更是覺得,這個案子里疑點重重,這是不管慕容流觴能不能打得過元凈珂,都不可能成立的事情。
“是啊,慕容流觴即使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能力啊,何況人家還是在醉酒的狀態下…”
“那現在就奇怪了,既然慕容流觴沒有那個能力,他是怎么弄上人家的?難不成是別人自己自己倒貼的嗎?”
“既然是倒貼的,為什么要把別人告上公堂呢?”
“唉呀,我好像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噢…”
隨著帝林的問話結束,嘈雜聲更甚了,各種說法開始是滿天飛,吃瓜群眾好像被開啟了智慧的閘門,各種充滿想象力的橋段,開始鋪天蓋地的擁過來。
反正元凈珂的人緣不好,而且這事大家更愿意惡意猜測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