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玉樹臉皮抽了抽:“我還沒聽說過,有人要比投抬的。”
原文瑟道:“那是你太蠢了,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人大部分都是比投胎么,你投胎輸了,幾乎一輩子都會輸。你連這個都看不破,你還跟我比,我們是一樣的水平么?難道我們還要比個琴棋書畫不成?要比琴,找個琴師來比,你們十幾歲的小年青,還真能比人家琴師強么?如果不是世間最強者,那比來何用,和小孩子比玩丟手帕有什么差別!”
原文瑟的道理,太邪門,卻是又讓人說不出的郁悶,因為太難辨了。
大家都是貴族,都要講究門第,在這個場合,你要說王候將相寧有種乎,那一定是異類。
所以出身論,是一定要講的。
那其它的確實,都是不如出身論的。
那比投胎有什么不對呢?
雖然司馬玉樹不覺得自己投胎技術不如平南王世子爺,但夏是國姓,司馬家雖然自己家的姓氏覺得比國姓還要古老優雅,但不敢在這樣的場合說,剩下的所有拍馬屁的也沒有人敢說。
這怎么比,平南王世子爺完勝了好不好!
這個話題過了,司馬玉樹也不能趁剩追擊,只能央央作罷。
好氣!
司馬玉樹心想不能就這樣饒了平南王世子爺這個小賤人了。
本來只是小小作弄一番,沒想到,自己還沒有得手,就被這賤人反過來作弄了。
司馬玉樹覺得這作弄要翻倍了。
過了一會兒,有美人獻舞。
這本是很正常的節目。
不正常的是今天跳舞的美人兒皮膚顏色不一樣。
周圍幾個是金發碧眼白皮膚的美人,中間的是一個藍皮膚的美人。那是一種淡淡的藍色,就跟天空一樣,別說這些宴會上的賓客了,就是原文瑟都沒見過這種人種。
只聽過有藍血人,但藍血人也不是這種皮膚顏色啊。
這個藍美人不僅是皮膚顏色好看,人長得也漂亮。
她的頭發是黑色的,眉毛眼睫毛,還有那一雙大眼睛都是黑色的。五官很黃種人風格,不是西式的立體,反而很柔媚,嘴唇是紫色的。
身材卻是十分的高大,差不多有一米八左右,可以說現在的大部分男人都沒這么高的。
她穿著一件長裙子,胸開得很深,能看到深深事業線,下面的衩也很實在,一直能看到屁屁。
最可怕的就是,她沒穿內內。
原文瑟驚悚的看到,她的毛發的顏色居然也是藍色的。
她跳起舞蹈來的時候,很多男人眼睛都直了,都不能呼吸似的,甚至有幾個人不由自主的流下了口水。
老十根本低頭不看,還用手在下面擰了原文瑟一下,讓她自覺呢,別亂看!
司馬玉樹看著原文瑟驚訝的睜大的眼睛,冷冷一笑。
果然,男人都是如此好色,不然平南王世子爺也不會在小妾手里吃那么大一個虧了。
那女人跳了半天,那些男人終才有幾個緩過氣,能吹幾句彩虹屁了。
“聽說今日的宴會是由玉樹公子安排的,果然別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