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賢麗大吃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還沒有開始挑釁,還沒有開始發作,對方居然搶先發難了,這怎么可以,這也太過分了。
“你怎么說話的。”
原文瑟滿不在乎的回答:“我這么說話取決于你對我的態度。你沒有好態度,我當然沒有好話。”
周賢麗氣的要死,她當然知道自己的態度不怎么好,剛才仰著臉,鼻孔看人的模樣,還有冷冰冰的眼神,所有的小表情都在告訴對方,自己看不上她。
可事實上自己是大院出身的,看不起一個鄉下姑娘不是很正常嗎?自己還沒有說難聽話,這個鄉下的女人就搶先說了,是不是很粗俗無禮。
周賢麗氣的渾身發抖:“你也太過分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怎么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
原文瑟點了點頭,一副很肯定的樣子,“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了,和你這種整天眼睛就盯著別人的丈夫的女人,除了現在這樣的語氣,我不知道我還能用什么樣的語氣和你說話。”
不等到周賢麗發難,原文瑟就先說了:“講真話,像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還真少,像你這樣不要臉又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就更少了,我都還沒有去找你麻煩了,你還敢來找我麻煩。
我想著我要是到你家門口去鬧一鬧,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有多不要臉,明明知道我們家老十結婚了,都有孩子了,還想著把我們老十灌醉,還想上我們老十的床,我看你丈夫不打死你。
你看到我的時候,不規規距距都讓著我,敬著我,尊著我,還敢來找我麻煩,你腦子是給豬吃了嗎。”
周賢麗一時間熱血沖上大腦,整個頭腦被罵得嗡嗡作響,好像這么多年難看而隱蔽的陰暗心思,全部被人放在太陽下面暴曬,一時之間真的恨不得有一個地縫,讓自己鉆進去死了才好。
“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我只是過來看看你,畢竟是一家人…”
周賢麗立刻委屈起來,她平時就是這一種帶著一點白蓮花圣母的氣息柔弱的作風,此時更是一副被欺負的小可憐的模,此時更是一副被欺負的小可憐的模樣,看著就讓人惡心。
原文瑟就是那種叉著腰的惡毒女配:“得了吧,什么一家人啊,沒的叫人惡心了。你們關著門管你們是干女兒還是干爹的都是你們的私事,我們也是完全管不了,但是你把干女兒上升到親戚的高度,到我面前來惡心我,就是你不對了。”
原文瑟根本就沒準備跟這個女人虛以委蛇的客氣,挑明說明自己的態度,告訴對方自己是不好惹的,甚至自己掌握了她大量的秘密,以后也省了好多惡心的麻煩事。
原文瑟這樣的話不僅是對周賢麗說的,還是隔空給了她那個惡公公一個大大的嘴巴子…你所做的惡心的骯臟的事我都知道,別沒事在我跟前冒充德高望重的長輩。
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