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這下大家就是撕破臉了,李二狗子是完全不想管他大侄子的婚事,就到大嫂那嘴的損勁,這自行車扔了都不給他。
大房當然是很不高興,本來還覺得弟弟最近變得不錯,現在覺得對方還是太自私了,你兒子都沒有,女兒也嫁人了,還折騰個什么勁,有好東西當然應該緊著李家唯一的三房掌門人。
李屠夫覺得這都是一家人,第三代只有這一個男孫,本身也算是一個聽話的,不寵一點不對他好一點,又對誰好呢。
大媳婦雖然嘴損了一點,但意思是沒錯的,老二家老三家的沒有男孩子,以后死了上墳,還確實是也需要靠這個侄子的。
老二老三家的閨女嫁了人以后,在婆家受了委屈,也得靠這個侄子。
所以現在老二老三家的對這個侄子好一點,有毛病嗎?
有毛病嗎?
完全沒毛病!
三房自己家的事理不清楚呢,所以一般對這種事不發表意見。
王翠花覺得這是時機到了,當天晚上又表現出千百樣的溫柔,“姐夫,你就這樣和大房的撕破臉,你覺得公公婆婆不會有意見嗎。”
李二狗子饜足的躺在床上,伸手拿出一件小衣服,將自己身體擦了擦:
“不該你管的事你就別管。”
“可是我真的有一個好主意,雖然也有一點自私,雖然你也未必同意,但是不說出來,我肯定會后悔。”王翠花脾氣比較直率,特別是面對心愛的丈夫,就算有時候想隱瞞一下,但擔心對方知道真相的后果,又開始害怕了。
李二狗子知道對方討好自己是有原因,總歸是不舒服,但是對方肯說出實情來,估計又是跟她小侄女兒有關,卻不由自主的氣就消了。
“我是說把我的小侄女兒說給大侄子,你覺得怎么樣。”
李二狗子,冷笑了一聲:“你別開玩笑了,就你小侄女兒那模樣,現在能嫁人嗎?再給幾年也不行。”
干扁豆一樣,男人的心里要是不扭曲,一般情況下對這樣的小姑娘都下不了手吧。
“我侄女兒也不小了,十三四歲了,也是到了能說親的時候了,我那會子跟他也差不多,只要再過兩年,這身子就長出來了,我侄女兒長得漂亮,又能干又勤快,又不喜歡說話,樣樣都滿足條件,我看你大嫂今天說的那些姑娘通通都不如我侄女,回頭我讓他們兩個見一面,你看怎么樣。”
“你侄女兒已經有人了,這件事絕對不行,你聽好了,這件事絕對不行!”
王翠花的一口勁全部軟下來了,聲音細細的:“為什么呀,男人為什么就喜歡身子成熟的女人?當年姐夫到我們家相親,我一眼就看中了姐夫,為什么姐夫就沒有相中我,我可傷心死了,我傷心了好多年,那時候我可美了,村子里誰也沒我漂亮能干,為什么姐夫你就看不中了呢?要是那會子姐夫就看中了我,我這一生得多幸福呀。”
李二狗子給撩的一口氣都上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