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面帶笑容,聲音溫溫柔柔,拉著長長的調子,慢悠悠的說的一句調笑的話,就讓明師長一下子,掉進了冰窟窿里一樣,全身都被冰扎的疼,一時之間,他不知道這劇烈疼痛的地方是什么?難道就是他自認為早已經死去的,爛掉的良心嗎?
“聽說當大茶壺是有癮的?是不是真的呀!”
就這么看似輕飄飄的一句話,比在他身上拿刀子硬生生戳了兩個洞還要疼得多。
大茶壺,就是當時表子院里面拿著茶壺幫著拉客人的龜公,站在門口叫:“大爺呀,你還來啊…大爺啊,我們家妞想你了…大爺啊,請進來等…”那個猥瑣角色。
原文瑟這話的意思太明白了,你是不是當表子院里的龜公當習慣了呀,給自己的妻子找了好多客人不說,現在看到別人也喜歡給別人拉客了。
明師長,疼得半響,說不出話來,他甚至都不敢拿眼睛瞟一下自己的妻子,妻子一向特別要強,特別驕傲,本來兩夫妻還可以,自我安慰說,其實這樣犧牲是為了兩個人更美好的將來和明天,但現在就被這一句話,全部戳破了。
這句話把這夫妻兩個溫情脈脈的面紗直接操/翻了,而且,踏上一只腳,在地上摩擦摩擦…
以前就聽說過,風長生說話都特別的不留情面,不過聽說他的妻子是一個嬌小可愛又甜美的,現在才知道這一位甜蜜蜜的小夫人,嘴比誰都毒,光靠嘴就能砍死別人一大船。
怎么會是這樣呢?
他們所有的陰謀都還沒有展開呢,也暫時還沒有做任何冒犯對方的事情,完全沒有想到,對方不按常理出牌,原文瑟只不過看到伊藤太郎進來,大概猜到怎么回事,就敢這樣主動的攻擊。
這不對呀,不是說好人只會打防守反擊,非得壞人做了很多壞事之后,好人才會出手嗎?這怎么還帶主動出手攻擊別人的?是不是人設要炸了!
原文瑟炸了還是沒炸不知道,反正明師長的腦子要炸了 伊藤太郎有興趣的盯著原文瑟,上上下下看著原文瑟,覺得心里很滿意,就笑著問道:“你說的是什么?”
伊藤太郎雖然也會說一些華夏語,但是他明顯沒有熊田正二說的六,聽著他雜七雜八雜交一般的華夏語,原文瑟就知道他未必聽得懂大茶壺是什么意思,而且明師長夫妻就沒臉翻譯給他聽。
原文瑟笑著調侃,繼續補刀,又快又準,又狠又疼:“我是說他精于茶道,特別擅長泡茶給地精軍團指揮官們享受。”
臥草,你tmd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我們沒還擊你還帶上癮了!
明師長心狠的反戈一擊:“哪里?我的茶道不及少帥夫人的萬分之一呢,不如情商帥,夫人為我們展示展示華夏國古老的茶道吧。”
原文瑟毫不客氣的反擊道:“你還不配!什么玩意呀,一個小小的師長還得瑟起來了,還好意思要我給你煮茶,你就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