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吃飯,喝了兩杯酒。
周燃有兩分醉意:“今朝有酒今朝醉,來日無酒再想方。來,兩位兄弟,我們在喝一杯。”
張望之笑了笑:“酒多了傷身。什么事都是事在人為,總有辦法將危害減到最輕,喝酒不能解決問題,只會耽誤事情。”
周燃搖了搖頭道:“現在還能有什么方法呢?所有的辦法都想盡了。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整個泱泱大國一切都要聽別人的,別人說死我們就死,說活我們就活,沒人去反抗。”
張望之笑,“你也是太悲觀了,事在人為嘛,什么事總是慢慢往好處變的,只要你努力,不死,終會出頭!”
周燃道:“這事說起來容易辦起來太難了!誰不想反抗呢?可是怎么去反抗?我們五個當兵的干不過別人一個,我們的武器比別人落后不知道多少,別人家淘汰的武器,我們家都裝備不全,這仗還怎么打呢!”
這兩個人說話的意思肯定就是已經把地精軍團放在對立面了。
這種話可不是隨便能和任何人這樣說,這在當時幾乎算是一種非常危險的了。
但是他們三個人還算彼此相信對方的操守和驕傲。
畢竟,年輕的少帥們誰愿意做別人的奴仆呢?
他們熱切地盯著老十,期待他們些感人肺腑的話,三個人嗜血為盟,熱血的搞一些什么計劃,干上一大票!
但是,老十讓他們失望了。
他始終不太相信張望之,這文質彬彬的政客怎么可能做出這些熱血沖動的事情呢?
他已經是少總統了,再進一步就是華夏國的大總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他怎么會愿意得罪地精軍團來團結他們呢,這一點不符合他的政治利益。
他本來就想殺掉熊田正二,但是他打算自己單獨干,一點都不想跟這兩個傻貨一起干,也不想冒任何風險被別人知道。
對于老十這種執行力一流的耿直boy來說,反正不過是一個易容,幾顆手榴彈的事情,有必要這么麻煩嗎?
張望之離席之后,假裝醉意惺惺的被他的貼身勤務官給扶走了,他悄聲的問道,“你剛才看到他們的面部表情,你覺得他們倆誰是兇手嗎?”
“當時,最有可能的就是封長毛,畢竟他曾經失蹤過一段時間。而當時的周燃一直站在我們的身邊,他沒有時間去做那件事。”
張望之道:“我是說他們誰是主使人,并不是說他們誰是執行人,執行人應該是他們的手下,都是這樣身份地位的,誰會親自赤膊上陣呢!”
“我還是覺得封長生會!他本身就是傳奇人物,以槍法和身法聞名,他經常帶領極少的人打出非常詭異的戰爭,他本身的槍法驚人,膽魄雄壯,那天的事,如果有執行人的話,我覺得他最有可能就是!”
張望之道:“你說的話也很有道理,如果他又是決策人又是執行人的話,這就能說得通為什么那天的事怎么多方打聽都沒有任何一絲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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