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怎么敢?大少是您的兒子,誰也搶不走的。”奶媽面色很是忠厚,眼神堅定還帶著一絲笑,聽著這話特別讓人信服。
原文瑟不在乎的道,“說的好象我在乎似的!你放心,這孩子不過大人們唱戲用的道具,用得著他,他才能過得好,你才能過得好,真用不著他了,你當一個庶長子,能咯應誰啊。我是不會生孩子的,凌若晶不會也不生吧,她生的孩子,不比這個金貴?再說了,少帥那人又閑不住,過幾年,府上孩子多了,這孩子也沒用處了,你看看你到時候又怎樣?”
奶媽越聽越害怕,一下子跪了下來,“少奶奶我知道錯了?”
“你沒錯。”原文瑟道:“每個人都想過得更好,這本來沒錯,你想怎么教導他,我不干涉,只是,想踩著我上位的心思最好絕了。我這個人,小心眼兒,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看看,若晶被你家主子寶貝的跟心肝一樣,我打了她一槍,她又能怎樣!”
“少奶奶我保證…”
原文瑟的一擺手,根本不接受她的忠心,“不用!你從前不是我的人,現在不是我的人,將來還不會是我的人,因為我根本看不上這個孩子,也看不上你。我只是告訴你,我根本不會幫助你,但你若敢對我不敬,我卻會弄死你全家!”
奶媽全身冷汗,總感覺少奶奶作風不對啊,為什么不拉攏她呢,哪怕是假話呢也好過這樣讓她只產生強烈的畏懼,卻也不知道將要怎么做。
雖然她覺得少奶奶好聰明,肯定知道她怎么做最好,可是,少奶奶就差那一句,就非是不說,連指點一句話都不肯。
但是打從這以后,奶娘拿孩子搏前程這熱炭團子般的火熾的心也收斂了幾分了,至少在原文瑟這一畝三分地上,奶娘再也不敢動不動就鬧騰,哪怕是后來凌若晶給了錢,給了再多的誘惑她也不敢,錢再多,有命重要嗎?
少奶奶這樣一看就是利害人兒,她跟少奶奶比心眼兒,純屬找死。
于是,不管凌若晶想了什么辦法,原文瑟院子里安安靜靜的,
原文瑟并不喜歡這個孩子,也沒故意作出什么樣子來,她也就一天之中看上半個點兒。
有時候還懶興興的連這半個點兒都不想看,畢竟,她家有小七在空間里,有空多看看小七不好嗎?
凌若晶也是散布了原文瑟對孩子不好,可是,孩子并沒有三不五時的生病,哭鬧顯示原文瑟的不慈,反而長得跟小肥肉似的,見人就是笑,誰都不能虧著心說原文瑟待孩子不好。
而對于原文瑟來說,打壓奶媽簡直不需要煩神,天然身份壓制,給對方劃好規矩,不管什么時候,身邊不能亂。
吳哲回去,卻是不高興,給原文瑟當場下了臉子,這在吳大少的生命卻是頭一回。
女人,哪怕是他自己的娘,也就是一個禮法上的孝順,再多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