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道:“我頭疼,我想不起來了,我再問問怎么回事!反正你沒事就好。”
原文瑟道:“那你,有沒有事?”
“沒事,我們是家里人同意的,再說了,這是什么年代,我們戀愛這么久,沒做過才是奇怪的。我也是松了一口氣,這年頭老處女也不是什么好名詞,聯合國也不發終身成就獎。”
原文瑟道:“你高興就好。”
原文瑟會覺得有點遺憾,但并不會自責,在現代社會,做個好人不容易的,扶個跌倒的老太太還得事前留個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才敢出手。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每個人都應該對自己負責任,她幫朋友是義務,沒幫也不會怎么樣,在她的心中,最重要的還是自己家人。
“張珊瑚呢?她也喝了不少,她沒怎么樣吧?”原文瑟突然問道。
“我不知道,我聯系不上她了,電話沒人接,李斯也打了她電話也沒接,微信,Qq都沒人回話,好象人間消失了。”周周道。
原文瑟笑了笑,這害人精自己受報應了吧。
此時雙手被捆綁,到處都是鞭痕和香煙頭的張珊瑚醒來,悲慘的哭泣起來:“原文瑟,我和你勢不兩立!”
洗漱后,恢復了一點人樣的張珊瑚找到了騷K。
“騷K哥,我昨天幫了你這么大的忙,你借我幾個人?”
騷K道:“沒問題啊,你想整誰?昨天那個女人嘛我手下說了,她的男人可是硬點子,估計是特種部隊的吧,身手好的不行,不過看那車也沒什么,我打聽了下,姓石的,倒是沒聽到是誰?估計也就是三四流的人物。你想清楚了再動手。”
“不,我不動那個男人,原文瑟不是有爸有媽嗎?找人揍他們一頓,不然我心里不舒服。”
張珊瑚打電話和周周聊天:“昨天有些不舒服,回家就暈頭暈腦的睡了一天,沒注意到你的電話,不好意思哈。”
“沒事,昨天不知道吃了什么,男人都集體在那發騷,我就每個人打了電話問了一圈。”
“哦,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好象是說酒有問題。”周周道。
“那怪不得男生全中了,我好象也是身子不舒服的很,又泡了冷水大半夜的,現在好象都有些發燒了,你不說我還不好意思說呢。”張珊瑚試探:“原文瑟有事沒,昨天就她和我酒喝的多。”
周周被原文瑟提醒過了,還能沒心眼嗎?
她笑道:“她有什么事,男朋友送她回去的。”
“哦對了,你知道原文瑟家住哪嗎?”
“不清楚,怎么了?”
“沒事,就是一時好奇問一問。”張珊瑚沒打聽出來就去問昨天原文瑟載的那位女同學了,因為昨天是先送了那個女同學回家,再送原文瑟,所以那個女同學也不清楚。
周周這邊電話一斷就給原文瑟打了電話:“張珊瑚想要打聽你家地址呢?我怕群里有人知道,別折騰到伯母了,這個人心術不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