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給摸的渾身都發麻,怒道,“你笑什么笑?”
原文瑟搖頭:“沒笑,我沒笑,我真的沒笑。”
老十不理她,把她壓到床上就呵她的癢癢肉,這個原文瑟可受不了了:“救命啊,不要啊,我癢,我癢,爺我好癢…”
“爺給你止癢,給你止癢…”
原文瑟啊啊的亂叫著,兩個人在屋子里唱戲一樣,大白天的興致極高,玩得原文瑟都脫了水似的半個身子趴床上,下半個身子癱軟在地毯上,白玉一般的身體上全是激情的痕跡…
老十舒服不已的睡在椅子和床柜之間一個不規則的區域,瞇著眼睛摸著原文瑟的小腳,早把側福晉偷人的事忘到一邊了。
總之,以老十兇悍的腦回路,側福晉偷人,解決了就是,丟臉什么的就丟吧,只要別讓人聯想到鳳凰就行了。
能解決的事都是小事,他才沒可能為這樣的小事煩多少神,那他一天天的不要活了,盡擔心這個那個了。
阿哥們家女人多,阿哥們家的后院破事兒也多,基本上不是你家出事就是我家出事,基本上說起來,可以說是天天有事兒,只是大部分事情都不會出去嚷嚷,別人也不知道了,只是八阿哥家出的這事,到是比四哥家發生的這樁意外還要轟動一些。
側福晉衛氏孩子死了。
死在她的懷里。
她是側福晉,在八福晉不在府里,整個八阿哥內院只有她獨大,另外兩個格格,雖然生了孩子,但卻和沒影子的人似的,絲毫不會給她帶來任何壓力,甚至都不再承寵。
八阿哥也就一個月有個三四次的,中午去她們兩那里看看孩子,大部分的時候還是睡在書房的。
當然在初一十五的日子,八阿哥要不就是去寺廟里上香,要不就直接睡在空蕩蕩的八福晉的后院。
八福晉對于八阿哥的后院的把控力度完遠超過了衛氏貧瘠的想象力。
就算是她人不在這個院子,但無數的人都會告訴她,這是八福晉喜歡的東西,八福晉喜歡的菜色,八福晉慣用的…
八福晉雖然在寺廟里,卻并沒有死,提醒她不要做事太超過界。
這樣做的好處,未必就是這些仆從對八福晉的忠心耿耿,而是他們建立了一種平衡,一種狐假虎威可以抗衡衛氏的力量。
衛氏是一方面顧忌著八阿哥的觀感,一方面又貪婪的想要得到八福晉實際權力的女人,她擁有美貌,健康的身體,和八阿哥血脈的親近,但她并沒有與之相匹敵的智慧。
不是衛氏傻,其實她也有點小聰明,但這種小聰明,在管理一個復雜的內宅時,又沒有男人的全力支持,加上天然身份上的短板,就顯得遠遠不夠。
衛氏犯了一個錯誤,她懷孕的時候還知道收斂,一切等孩子生出來再說,現在就忘了,其實孩子才生出來也是極為脆弱的,她并不需要急著去手握大權,而是要去保護好孩子,讓他順利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