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親王道:“我可是無辜的很,這個女人我本來是睡厭了不想要的,可是總有人想拿這個女人做文章啊,我就帶出來讓大家看看,其實也不怎么象的,這人啊,都兩眼睛一個鼻子的,你們非說要象我也是沒辦法,我覺得是不象的。要說還得說咱們安郡王有能耐,院子里象這個女人的大概有四五個呢,輪著睡,不落空啊,連爺的女人你都敢睡,爺還沒找你算帳呢。”
安郡王呆了一呆:“這可冤枉啊,我帶來這女的可一點也不象表妹啊,你們看看,這哪象啊,哪都不象啊,除了是個女的,我這帶來的是從院子里找來的,你們可別血口噴人!”
“你好意思說別人血口噴人,你敢說你院子里就沒有一個女人象這個女人的。”簡親王道:“如果沒有,你特么讓王御史那女人拉什么皮條啊,睡爺家的小妾睡得很爽嗎?好不要臉的東西,還好意思跟今天這戲文里一樣,讓爺的小妾叫你表哥!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
簡親王想打人,安郡王十分慫,就躲在八阿哥身后:“我真沒有,真沒有…我這就是院子里出來的,根本不象表妹,哇,你們冤枉人。”
八阿哥站在那里,看著兩個人把他搞得象老鷹捉小雞游戲里的母雞似的,簡直是氣死,突然一板腳,一個手后翻捉住安郡王,一拳過去,讓這個嘰嘰喳喳的男人徹底的閉嘴。
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戲臺上一聲:“表哥,如果良辰美景,無你作伴,妾好生難過啊…”
“表妹…若能得一親芳澤,我…”
八阿哥就跟僵住了一樣,木著臉看著臺上,聽到那幾句詩,又看看眾人的臉色。
時間就跟靜止了似的,每個人臉上都有著同情,嘲笑,惡心,種種表情…
八阿哥喉嚨腥甜,想忍沒忍住,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就直接噴了出來。
那種憤怒,痛恨,和氣到要瘋狂的感覺,在血管里激烈的沖撞著。
“你們敢…”他嘴角掛著一絲鮮血,眼睛兇猛的盯著老十。
老十臉上掛著冷笑,為什么不敢,有什么不敢的。
你幾年前跟爺這么好的時候,就能這樣不要臉的算計了,為什么別人還擊你的時候你會疼。
你福晉是人我福晉就不是…
呸,就算爺家的鳳凰不是人,那也不是你家那個東西能比的,你都知道要氣,爺就不會氣嗎?
活該!
自作自受。
想出這樣陰毒計,你就不配做我的兄弟。
老九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他就有些不坦然了,這事真是太過份了,但兩邊都過份,所以…
他兩邊都不幫吧。
他退了一步。
換了別的事,他為老十拼命都能,但這種沒下限的事,真是突破了他的心理極限了。
皇子們天生受的精英教育讓他們更尊貴更驕傲,這事太齷齪,他不知道老十為什么要這樣反擊,他覺得過份了。
太過份了。
九更,明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