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椿看著岳鐘琪,欲言又止,欲止又言,猶豫不決。
為什么岳夫人結婚二年了,還是個處,這個問題好難理解。
主要是岳鐘琪對岳夫人緊張那個勁兒,粘乎乎的,是個人都看得出來,絕對不是一個不愛老婆的。
“大人,能為你把一次脈嗎?”徐大椿本著都是一家人,能給點溫暖就給點溫暖,看看岳鐘琪難言之隱能不能根治。
雖然他不是男科專科的,但基本理論也是有的。
他現在就缺看病的經驗,到了敦親王府,有一個好處就是有一個好老師,雖然李太醫沒收他當徒弟,但有時候是會在關鍵處點撥他一二下,他也是覺得受用無窮。
二是敦親王府上下一百多口,外加莊子上的,足有四五百人,幾乎每天都有人看病,他的實踐累積也是有的,又不是外面看的那么多,他還有空研究,所以他現在呆得是心安理得。
最重要的是原文瑟管理內務的手法走酒店那種人文走心的方式,敦親王府的客人呆著呆著沒有一個想走的。
太特么舒服周到了。
岳鐘琪研究一下徐大椿的面相。
徐大椿臉上帶著一種復雜的,不由自主的驕傲,同情,混和著說不出來的 尼媽這小伙子是想表達個什么意思呢?
“行,就麻煩徐大夫了。”岳鐘琪的撂長袍一角,風度翩翩坐下來,手伸過去,就看這年青的大夫說個啥。
說真話,十幾歲的毛孩子,也就敦親王夫妻能知人善用,敢大膽啟用他當家庭醫生,換到別人家,頂多是個背藥箱的小藥童子。
大家都說他是陰差陽錯救了九爺,被敦親王感恩了,才推到這個位置上的,就連李太醫都沒說什么。
老九老十感情好,這在整個大清朝沒有不知道了。
徐大椿在醫學上特別較真,他摸了又摸,又問了幾個問題,奇怪道:“不應該啊。”
岳鐘琪這方面一點問題沒有,而且精力充沛,完全沒毛病。
但這夫妻倆個毛病出在哪呢?
“徐大夫,你到底是看出了什么?”岳鐘琪也是一本正經臉的問道。
徐大椿抓抓腦袋:“你們是不是一直沒孩子?”
岳鐘琪眼睛一亮:“是啊,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后來一想,又有些緊張:“是不是我夫人她”
如果媳婦有這方面的毛病可怎么辦?
聽說福晉對這個也不是很人方法的,畢竟福晉跟八福晉就為了這個,兩個鬧騰的不知道多少回,合府上下沒有不知道的。
徐大椿搖頭道:“倒不象是夫人的毛病。”
石女這玩意兒,把脈真心很難把出來,她跟正常女人的脈沒多少區別。
除非在行經期間,石女是內行經,而普通女人是往外流,但徐大椿沒有這種經驗,那也沒什么可能看出來,畢竟沒有實踐過的脈相,真心很難從絲毫中判斷出來。
岳鐘琪一聽,先是放松,夫人沒毛病,后又是一緊,呀媽,我有毛病啊!
這可咋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