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慘叫一聲,被岳鐘琪拖在身前,火槍架在他的腦袋瓜子上,阻止了他象女人似的繼續尖叫。
外面的人都在問:“出了什么事?”
那人是個小首領,冒著冷汗道:“沒,沒事。我跟主子娘娘說幾句話,你們走遠點,不應該聽的,就少聽點。”
他心里是真后悔,如果不是剛才敦郡王福晉軟綿綿甜蜜蜜的聲音勾了他三魂不在身,他不會自己一頭冒進來,至少會讓別人來探個路子。
可此時,在黑暗中適應了光線后,他看到原文瑟那張臉沉靜無比,哪里有絲毫的膽怯柔弱之相。
上當了!
女人果然越漂亮越不能相信!
我是信了娘娘的邪了!
可現在后悔也是沒用,傷口連著槍身,那有多疼,他忍耐著道:“你們放了我,不然過一會兒他們知道了,拿樹枝點著了往這洞口一扔,你們還得乖乖出去。”
岳鐘琪道:“至少拿你來填命!”
那人道:“可別開玩笑了,奴才的命是什么命,別說娘娘了,就跟岳大人您也不能比啊。再說奴才是來救你們”
“我可以讓你活”原文瑟道。
那個立刻感激的看向原文瑟:“還是娘娘英明”
“我也能讓你死!”原文瑟的聲音還是那么平靜。
那人閉嘴了。
“活分很多種,死也分很多種,要我給你說道說道嗎?”原文瑟道:“鮮衣怒馬是活,終身殘廢,生活不能自理也是活,一槍扎心安靜閉眼是死,被火燒著頂在前面活生生燒上個把時辰也是死。”
那個男人打了一個寒戰,其實越是原文瑟這樣平靜無波的說出這樣的話,就越是嚇人。
“哪怕是對一個奴才我也給你這么多種選擇,我還真是個仁慈的主子呢?”原文瑟自傲的咧了咧嘴,表情卻并不是怎么高興。
那個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著。
岳鐘琪本想做個捧場王,現在一看,娘娘根本不需要,自帶地獄小氣場,連他都有點怕怕的。
“是是四爺叫我們來的,讓我們悄無聲息的將您送回去,但是,四爺府上的鈕鈷祿氏塞給我一疊銀票,讓我,讓我把你救出來時,留些證據!”那人閃爍其詞。
岳鐘琪不太相信四爺能派這么個墻頭草執行這樣的任務,這不是逮著娘娘往坑里填嗎?
但皇阿哥們都是這樣,說人品吧,明面上個個比金子都金,可私下,除了他們家的敦郡王,其它的誰不是玩得一手骯臟交易。
“小的現在不敢了,您放了小的,小的就乖生生的將娘娘跟小將軍送回去。再也不敢有二心了。”
原文瑟道:“你們主子怎么知道我在這的。”
那人趕緊道:“隆科多昨天被爺在八福晉的嫁妝莊子上抓到了,皇上讓四爺審理,四爺知道您的消息后,就派我們趕緊的將您先送回去。”
原文瑟問了幾句,岳鐘琪也問了幾句,那人都回答的挺好的,原文瑟又問道:“既然四爺派你們來接我,就讓你們空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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