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輕嘆,“你還太年青,這人,
哼,我確實是比你小幾歲,但是女大三抱金磚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岳鐘琪委屈地道:“可是你不給我們時間,又怎么知道我不是喜歡你的其它呢?”
一男一女只看一眼,當然能看中的就只有外貌跟氣質,他不覺得自己有錯呢。
深淵道:“可我看不中你,怎么辦?”
岳鐘琪就是心中一痛:“為什么,難道你,你真的是,喜歡,敦郡王?”
深淵嘲笑:“那怎么可能?敦郡王福晉是我的親姐姐,我才不愿意和她搶男人呢,當然,我想搶,我也搶不過她,她多可愛啊,誰會忍心傷了她。”
岳鐘琪覺得深淵的態度好奇怪的。
總之那表情不象是忌妒敦郡王福晉,倒象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姐姐一樣。
但看到她臉上的血痕,還是在緩緩的滲血,岳鐘琪就忘了其它,擔心地道:“我這有藥,你看…”
“我這有傷,你那有藥,看著真是絕配。可是,我寧可傷,卻不想用藥,你又能奈何?”深淵一直在笑,聲音也柔和,可是在這一場唇槍舌劍中,她無疑是強者,每句話都給岳鐘琪帶來極大的心理壓力。
“我,不管怎么樣,你的傷總要敷藥的!”
“你這一次來,怕是沒有得到家里人的同意吧。”深淵輕描淡寫一句話,把岳鐘琪說得低了頭。
敦郡王福晉的庶妹,又不明不白寄居敦郡王府,半媵半奴的狀態,確實是不可能得到家里人的同意。
他并沒有在家里多做糾纏,他回去透露了點意思,家里人沒同意,他就算了。
這事點到為止,做太多,只能起反效果。
他幾乎是心情灰暗的回來。
“我想著,如果我能夠立一場大功,給你一個新的身份,更高貴些的身份,敦郡王就會幫助我們的。”這是岳鐘琪想的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那你現在來是做什么呢?敦郡王現在不需要你的功勞就幫你了,你是不是特別得意呢,我是這么個低賤的,好上手的女人是吧,根本不需要你付出太大的努力就能得到我。能輕易得到的為什么不得到手再說呢,為什么還要走那條注定更難的路呢,我,不過是個只擁有漂亮外表的女子,哪里值得你那么廢心思呢。”深淵的嘲笑平淡的就跟在講述一個事實。
岳鐘琪難看的低下頭,“我只是想見見你?”
年青的男人,每天想著夢中情人,輾轉反側,就算是知道有可能不成功,但還是想見一見夢中人。
這種心思難道是錯嗎?
“你想,你想這個,你想那個…你總是想太多了,做太少了。我想,你不必在我身上使勁兒了,我的妹妹對我非常的好,我不同意的事,她是不會同意的,哪怕是敦郡王同意,那也是不行的。”深淵說著這話格外的輕松。
這個逼裝的是六到飛起。
她這樣的身子,原文瑟自然不肯定把她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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