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烏蘭托婭也不是個容易認輸的,第二次呢,就給小喜子遞了個荷包,里面放著輕飄飄的一百兩銀票。
這錢可真不少。
小喜子雖然是敦郡王的貼身大太監,可每個月的例銀可沒多少,他們這些人物都是靠吃外快過日子的。
可是,什么錢能收什么錢不能收,他還是看得懂的。
福晉這么受寵,又生下嫡長子,他這個大太監的不跟著福晉一條心,跟著一個莫名其妙的滕妾,那不是瘋了嗎!
烏蘭托婭跟小喜子一時斗智斗勇,她確實是個有心機的趁小喜子跟著老十跑進跑出張羅事情的時候,成功收賣了一個想要上位的小太監。
兩個人都想干掉正的上位,一拍即合。
雖然公費旅游,但每天要寫悔過書的日子可別提多醉心了!
老十閑下來抓耳撓腮的寫悔過書,就想到他八哥九哥,還有十四弟了。
這三個是他御用槍手。
不過,十三也是幫他寫過。
十三這個人呢,他生母是嬪,住在德妃宮的偏殿里,他跟四爺的關系,就跟直郡王跟八哥一樣。
但畢竟他是皇阿哥,不是誰的狗,做事還是有個人風格的。
比如原文瑟每次送個湯水,要不送就算,要送十四,就沒少過十二十三的。
從來不象其它人,把兄弟間搞得跟楚河漢界一樣。
他倒是想不吃,但問題是原文瑟家的花樣翻新的晚膳對于一直在皇宮沒怎么出過門的小皇阿哥們還是有一定的吸引力的,何況每次都是格桑花一個人送,可想而知原文瑟的謹慎。
所以,漸漸的也就開吃了。
吃了人家的就是嘴軟,就要承情。
老十在上書房受難的時候,小弟弟們也就會幫著寫點作業,上回的悔過書也是他持筆的。
所以這一次,看老十磨皮擦癢的,小十三看不過眼,又偷摸兒的幫他作弊了。
老十讓小喜子送一送十三的太監,小喜子就弄了些酒菜的招待了。
那邊烏蘭托婭瞅著空子,就這樣到了老十跟前。
“奴才給敦郡王請安。敦郡王吉祥!”
“怎么是你?”老十皺著眉問道。
“奴才有事想要稟報敦郡王。”
烏蘭托婭一點也沒有顯示自己女性的嫵媚的意思,平板著臉,認真的表情,衣服也不出眾,就是普通的宮女常服,脂粉全無,頭上只有一只小小銀釵。
可她本身容色就極美,哪怕是這樣不打扮,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風流。
老十安靜的看著她幾眼,笑了笑:“說吧。”
“奴才這事極為機密,只能跟敦郡王一個人說。”
老十挑眉:“那你就不要說了吧。”
他沒興趣跟這個女人關在一起,玩什么脫衣服的機密游戲。
烏蘭托婭咬唇:“這事跟福晉有關。”
老十不按常理出牌,提聲道:“來人,拖她下去審審,看她要怎么陷害福晉。”
烏蘭托婭大驚,世上竟有這么不解風情的男人,她長得可是比阿巴亥博爾濟吉特氏漂亮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