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打小受到康熙的正統帝王教育,總感覺男人拼什么都無所謂,但拼子嗣就太傷陰損,不是男人應該做的事!
墨染不再勸說,底限,底限是什么?就是不斷的挑戰人的道德品質,讓人忍不住踐踏,有一次就有二次,然后…
“皇上,方御醫昨天晚上畏罪自殺了。”
“哦!”康熙輕輕放下朱筆,梁九功捧著雪白的絲巾上前,幫康熙爺擦手,一邊道:“查了記錄,之前,方御醫兒時鄰居家的一個女兒去看過他,那個女子是太子宮中末等的掃地宮女,他家里人都還安生生的沒動靜。”
康熙皺眉,這是別人陷害他的好兒子,還是兒子心大到根本不屑掩飾!
不管怎么樣,不能再查下去了!這種事,總是越查,線條越多,后來就會發現,大半個宮都會被牽扯進來。
他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沉思了一會兒,在老十的名字下用朱筆把貝勒劃去!。
“老爺,聽說十福晉懷孕了?這蒙古女人的命可真好!”烏雅氏有些忌妒,她在孕事上也算是不錯的,二男一女,但頭一個孩子是嫁過來八個月才有的,不知道背負了多少心理負擔。
“哼,你不說你送過去萬無一失嗎,結果呢,鬧得到是個大笑話,還不如消停點,等到來年七月選秀的時候直接送進去,他還能不給我面子?現在好了…”阿靈阿想起來就有氣,這侄女砸手里跟個破爛貨似的,居說在當著老十的面就抱著八哥的腿不放,雖然是挺有眼光的,但可惜沒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
八福晉那個妒婦跟瘋了似的,連他府上都給饒進去了,八阿哥倒是沒計較,但,他這些日子真是不自在極了!
“老爺,您可是十阿哥的娘舅,天大地大娘舅最大,您要是開了口,他就是皇阿哥也不能不給您面子吶。”
阿靈阿冷笑一聲,將手中的茶碗蓋子重重合上,發出一聲脆響:“蠢婦!不可為謀!”
烏雅氏臉上一陣掛不住,半響還是道:“這按理說十福晉懷孕了,身邊就得添幾個侍候的人,您是他的娘舅,關心他也是應有之義。再說,正好借這個機會看看十阿哥到底是怎么看待老爺的!咱這么多年年年搭進去那些銀子,總不能一點水響聽不見吧。”
阿靈阿道:“搭進銀子又怎么了,別人家想搭還搭不上呢?哪個族里不盼著族中能出個阿哥啊!能敬奉好阿哥可是榮幸!怎么著你還想要討好處?”
烏雅氏道:“當然不,不過,老爺就不想知道十阿哥娶了那個不懂人氣的福晉后,眼底到底是福晉重,還是老爺重?這到底真要求著辦點事,總知道有沒有指望。”
阿靈阿道:“過幾天遞個貼子,邀十阿哥做客,你看著安排安排,要是你做不好,讓老二幫著學摸學摸。”
二兒子雖然是庶子,卻和方正的大兒子完全不同,紈绔風度,怕是和十阿哥反而講得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