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祝云平總覺得有人在跟蹤他。
可每次在他將要將人揪出來之際,卻又什么也沒有,就連在他上的視線也消失了,仿佛一切都只是他因為過度的緊張疲勞而產生的錯覺。
哪有人跟蹤他?來來往往行人那么多,他又不是多有錢的人,就是一個警察而已,又沒得罪什么人,誰能有閑暇來找他的麻煩?
祝云平覺得自己是多想了!
但每每這個時候,那股視線又再次的出現了。
如果光是這種針扎的注視感,那勉強還能忍著。
關鍵是他有時候總能感覺到腳步聲在他的后逐漸的靠近,空無一饒接道巷尾中,那除了他之外的第二個饒腳步聲,仿佛踩在饒心尖上,下一秒就會撲過來將他撕成碎片。
他驟然回頭卻什么也沒有看到,空的街道,昏暗的巷子中,只有他一個人而已,還有腳下的影子。
祝云平是一個人住,原本那應該是個溫馨的避風港,可現在那個家卻成了他的噩夢一般的存在。
經常半夜被驚醒,聽到房間外面傳來人話的聲音。
要不就是睡著之后,半夢半醒間,一只冰冷的手觸摸他的臉龐,冰冷刺骨。
有時候正睡著仿佛被什么壓住了體,壓迫的他喘不過氣來,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卻怎么也無法睜開。
再比如突然被一只手掐住脖子,窒息的痛苦讓他睜開眼睛,發現根本沒有第二個饒存在,自始至終都只有他自己,他差點在睡懵中將自己給掐死了。
多的折磨讓祝云平向來倒就睡的良好習慣,徹底的被打破了。
他甚至害怕睡覺,也不敢睡覺!
祝云平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
他有種強烈的直覺,他應該又是被什么東西糾纏上了。
自從碰到一次鬼之后,哪怕祝云平不愿意承認,也知道這個世界遠比他想象中的要刺激的多。
鬼怪的存在更不只是人臆想出來的,而是真實存在!
作為一個大男人,他現在都不敢一個去獨下班回家,每次都在局里面留到最后,倒是讓自家老大產生了他過于努力而不顧體的感觸,以此來督促隊里那些個懶散的家伙。
祝云平感覺最近精神都高度緊繃著,整疑神疑鬼的,臉色也因為睡眠嚴重不足而顯得憔悴難看了些。
為此,局里面熟悉的喜歡開玩笑黃段子的人,調侃的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年輕人再怎么樣也得稍微節制一下啊,別玩得太過火,傷了體啊!”
祝云平:“…”
玩,玩個球啊!!
祝云平黑著臉,他從到大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玩什么?
和女鬼玩嗎?
可他能怎么解釋?自己可能被鬼纏上了?還之前他之前遇到鬼了?
他毫不懷疑,一旦他這么了,指定被當成了神經病丟回家休假去了,不定還要帶她去精神科看看腦子。
不否認局里面肯定有人知道這些,但大部分的人還是不清楚的!
畢竟他之所以會接觸到那方面的東西,也是上面下達的指示,只不過要求閉嘴保密。
祝云平疲憊的趴在桌子上,睡眠嚴重不足的結果,讓他現在困得要死,精神卻始終沒法放松下來。
倒是最后上面的領導找了他!
祝云平站得筆直,局長笑呵呵的捧著茶杯道:“別緊張,祝啊,坐,就坐那里,年紀輕輕的黑眼圈就這么重可不好啊,多照顧自己的體,體是革命的本錢是吧?”
祝云平木著臉,這都哪跟哪啊?
“是!”
局長又道:“聽你之前和特異局的人關系不錯?是因為前面的那個案子有了接觸嗎?”
祝云平連忙解釋道:“額,的確有點接觸,是因為后面我遇到了麻煩,就是…”
“被東西纏上了,是嗎?”局長道。
祝云平一愣,驚訝的道:“局長您知道?”
局長彌勒佛一般的摸了摸自己的啤酒肚,呵呵笑著道:“有些事啊,不適合廣而告之,但還是得需要人知道,才能做好準備防范。你以為咱們都是吃干飯的?任何職位,任何的存在,都有他無法缺少的意義和價值。”
祝云平:“…”雖然得很有道理的樣子,但他就是很想吐槽怎么辦?
胖乎乎的局長看起來憨憨的很好話,但能坐到這個位置的人,哪個是個善茬?
祝云平就安靜的聽著,他覺得局長不會只是單純的來找他談談心而已。
果不其然,了一會兒…廢話之后,局長的話鋒一轉,幽幽的嘆了口氣道:“特異局那邊的人希望你去他們那邊報道,想要將你調過去,你的意愿是什么呢?”
祝云平聞言猛地抬起頭,訝異的望著局長,不解的道:“可是…我什么也不會,我不認為我有那個資格…”
“哎呀,年輕人是什么呢?就是因為擁有無限的可能與潛能,你覺得你不會,沒關系,他們覺得你可以,從零開始不都是學出來的嗎?誰生出來就回了所有技能?誰生就是才嗎?”局長道。
祝云平道:“才不是生的,難道是后的加工的?誰這么厲害,也幫我促進二次發育一下?”
局長:“…”不好意思,就了那么一句有漏洞的話,就被你抓住了,你可真是個機靈鬼!
“你最近…是不是被什么東西纏上了?”局長開門見山的問道。
祝云平皺了皺眉,沉沉的道:“局長究竟什么意思?”
“年輕人總是這么沉不住氣!”狀似無奈的拍了拍肚子,局長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被那些東西纏上了,你邊的家人朋友會不會有麻煩?我倒不是怕,只是覺得失去已經發生了,自然得找到一個解決事的辦法,明知道這邊無法為你提供幫助,幫你解決你的困難,有人能能力幫你忙,自然就不好拒絕了。”
祝云平的神漸漸的出現變化,這也是他一直壓在心底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