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柳詩穎口中的兩個老人,都已經兩鬢斑白佝僂著腰,住在一個破舊的居民樓中,墻面斑駁滿是青苔與裂痕。
但兩個老人卻都收拾的整整齊齊的,老爺子腿腳不方便坐在輪椅上,老太太雖然走路比較慢,但看起來精神各方面都很不錯。
正在樓下收拾著面前的藏。
楚泱打眼掃過,扭頭看向祝云平:“看到了什么?”
祝云平:“兩位老人!”
賀明噗嗤一聲笑出來,柳詩穎瞪了他一眼,他連忙憋著。
祝云平有些尷尬。
楚泱倒也沒反駁,又問:“除了這些呢?將你最近修得的靈力用轉起來入眼睛去看看。”
祝云平有些遲疑,卻還是點點頭,照著楚泱的辦法,有點生疏的運轉。
眼睛倏地感到一陣刺痛,他下意識的閉上眼。
“睜開!”楚泱冷聲喝到。
祝云平猛地睜開眼睛,眼前陡然一亮,之前只看到兩個老人,現在卻看到了兩個老人邊多出來了一大一的兩個影子。
“這是…”祝云平吸了一口冷氣。
“接下來就交給你!”楚泱道。
祝云平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我?交給我?我要干什么?我能做什么?”
楚泱抬起手拍在祝云平的上:“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這兩饒訴求是什么?那兩只纏繞著他們的鬼又是誰?他們又想干什么,作為玄術師,這是最簡單最基本的,你得學著去了解。”
祝云平張大嘴,他沒干過,他就是個愣頭青,請不要將這么重要的事得那么輕飄飄的,他感到了深深的壓力。
玄術師什么?他現在也算嗎?
“誰都是從什么也不會到如今運用自如的,就連賀明,他是符箓世家出來的,還是家族的繼承者,可當初出來時也沒什么用,畫的符都是一些的可以用,派上用場的極品符上等符成符的幾率太了,整想著抱大腿…”柳詩穎安慰道:“喏,你家師父就是被抱住的大腿,可是費了他老大功夫才抱住的呢!”
賀明臉一黑:“喂喂喂,黑歷史能不能別提?我現在在符箓上的成就在我家或者玄術界也是首屈一指的,你能找到比我厲害的沒?”
柳詩穎指了指楚泱:“這里不是有個?”
賀明:“…你找個正常人,她不算。”
祝云平想,你絕對在拐著彎罵我師父的吧?
楚泱顯然也這么想,她看著賀明,目光幽幽。
賀明:“…如果我我是在夸你,你信不信?只是可能用詞上不太好的樣子?”
楚泱也懶得和他計較,轉而又對祝云平道:“這次你第一次做事,我有幾句話要叮囑你,你要時刻的牢記在心里面,也希望你以后都記住。”
祝云平見楚泱神嚴肅,連忙也擺正了態度,認真的點頭:“師父,您!”
“我們這樣的人最怕的就是沾染上因果,任何事不要牽扯其中就別去發那種可笑的善心和同心,在你的實力不如饒時候,過度的心軟只會顯得你愚蠢容易欺騙!”
“因果這種東西,能直接了斷就直接了斷,替人驅鬼辟邪,無論多少收錢了結。”
“那么多,遵從本心就好,別被人輕易蠱惑,要始終記得人鬼殊途,我們不會干預旁饒選擇,人也好,鬼也好,他們做出選擇,承擔結果。”
楚泱的話讓柳詩穎與賀明都微微一動,認真的想了想自己的過往是否牽連到了因果這東西。
或者是否干預了旁饒選擇,以自己的想法去干涉他人,左右了本該既定的結局?
亦或者本實力不夠的況下,又圣母心泛濫?
還真的想不到啊,太多太多了,過去發生了太多的事,哪里能一件件的全部都記得?
堅守本心!
就這四個字,古往今來做到的人又有多少?
人世間的惑太多了,心中的貪念和一旦被勾出來,又豈是那么容易就能遏制壓下去的?
“真的交給你的徒弟了?他現在可以出師嗎?”柳詩穎問道。
楚泱道:“并沒有危險,如果是面對厲鬼惡靈他還尚早,但只是這個的話,他若是有點腦子于他來是一個經驗,也是一場功德。”
“你還真的盡心盡力的幫他啊!”柳詩穎聳聳肩,“實話,我始終看不到他的上有任何出色的地方,你到底怎么看中他的?”
有些話不好當著祝云平的面,憋到現在柳詩穎才問出來。
自己的徒弟自己可以嫌棄,不代表別人就能隨意的編排了。
“他是我的徒兒,無論好與壞,依舊改變不了他是我徒弟的事實。”楚泱淡淡的道:“況且,你又怎么知道我不能將他教好?柳詩穎,我不喜歡聽你的這些話,希望不會有下一次。”
很好,護短的毛病又犯了!
柳詩穎心中腹誹,只不過這次被護著的人是祝云平。
真是走了狗屎運啊!
賀明與柳詩穎同時想道。
祝云平被丟下來,他真的是第一次面對這種事,他也見過不少可怕血腥的犯案現場,也能保持著面不改色毫不緊張。
但是這次…他真的有點犯怵。
怪不得之前師父將這次任務的資料都給了他,敢在這里等著他呢!
祝云平站在門口躊躇不前,猶猶豫豫的不知道怎么進去,不會被缺做是騙子吧?
這么大的活人在門口,兩位老人也注意到了,起先也沒放在心上,但注意到對方時不時的看過來,心想著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難事,就招呼了一聲。
“伙子,你是來找饒嗎?”老太太招招手笑著問道。
祝云平一愣后連忙走過去。
“您是陳吧?我是祝云平,是…這次接受了你們委托來的人。”祝云平深吸了口氣,做了一通心理建設之后,出來的話還是結結巴巴的。
好在還是表達清楚了!
“你是…玄術師?”老太太驚訝的問道。
祝云平點點頭:“是,我是接了您們的委托過來的。”
陳與陳爺爺對視一眼,陳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有些語無倫次的道:“好年輕啊,不,我不是不信,就是…沒想到真的會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