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后面就不必了,都是成年人,理解的啦!”祝云平連忙打斷楚泱的話,生怕從她的嘴里面聽到什么限制級的詞語,他擔心事后被滅口。
“昔日的那份熾熱的感情,如今卻平淡如水,掀不起絲毫的波瀾,我覺得這很正常,至少在之前我覺得沒有任何不對,可現在聽盧子軒的話,似乎問題出在我的身上。”
“你們吵架了?分手了?”祝云平問道。
“沒櫻”的確,她和裴衍真的沒有吵過架,有過生氣但很快又好了。
記憶中,他們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祝云平這個感情白只是訕訕的笑了笑,對這種感情上的問題他是沒轍的。
“算了,這個問題過于深奧,我都理不清,你的腦子大概也不行的。”楚泱皺了皺鼻子道。
祝云平的手一打滑,要不是反應的快,那一錘子就直接捶在手上了。
你這是赤裸裸的歧視知不知道?心我現在東西一丟就走,不干了知不知道…
算了,想想楚泱的武力值,祝云平有些慫,他宰相肚里能撐船,不和她一般計較。
一直到空大亮,基本上秋千椅也已經被祝云平修復好了。
楚泱注視著祝云平問道:“我看你分不錯,打算收你為徒,你的決定呢?”
祝云平整個都呆了。
“啊?”
楚泱接著道:“看樣子你是激動過頭了,也是,我這么才的師父,一般很難找得到,跪下吧,叫師父!”
祝云平“…”
他簡直差點沒哭出來,這究竟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切實的見到了楚泱的本事,他真的很懷疑楚泱是個騙子,真的,那種橋下擺攤的算命的,那種經典的開頭——我觀你印堂發黑,近日將有血光之災之類的開場白有著異曲同工的相似之處吧。
“跪下!!”楚泱漆黑的眼瞳注視著祝云平,平淡的兩個字卻蘊含著無盡的壓迫力。
祝云平腿上一軟,自己沒感覺到就真的跪了下來。
撲通一聲,他懷疑他的膝蓋都青了。
“從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大弟子,我…”
“媽媽?”
楚泱的話還沒有完,身后還沒有睡清醒就循著本能來找楚泱的韶楚翼,一手揉著眼睛,一手抱著玩偶,搖搖晃晃的平了楚泱的懷中,閉著眼睛在她的懷中蹭了蹭。
祝云平眼睛一亮,實在這個孩子真的長得太漂亮了。
然而,在看到團子的屁股,頓時臉都青了白了。
“他,他,尾巴…”還跪在地上的祝云平都不知道要站起來,他驚得聲音都變流的指著團子的屁股。
團子屁股后面的鳳尾正在搖擺著彰顯他的存在福 “媽媽,這個叔叔是誰呀?”團子聽到聲音扭頭看過來,大大的眼睛中滿是好奇。
楚泱的手在團子的頭上拂過,頓時身后的尾巴就慢慢的縮了回去直到消失的再無痕跡。
祝云平死死的盯著尾巴消失的位置,有種沖動想要將團子的褲子扒下來看看,那地方是不是有哪里不同?
“不是叔叔,是你的師兄。”楚泱道。
“師兄?”團子更茫然了。
“泱泱!”韶陽的聲音傳來,人已經到了院子里。
當看到祝云平他一愣,卻又自然而然的保持著微笑走了進來。
“這是?”韶陽帶著疑惑。
楚泱道:“我新收的徒弟,與我有緣。”
祝云平:“…”你根本沒有問過我的意見,我都很懵逼的好嗎?等等,尾巴的事情你還沒有解釋…
作為資深妹控的韶陽,自然更加不會注意祝云平的心理變化,聞言當下就笑起來,他走到祝云平的跟前,伸手道:“你好,我是泱泱的大哥韶陽!”
祝云平懵懵的伸手與之握了一下手,韶陽借著力量將人拉了起來,扭頭對楚泱道:“泱泱應該提前告訴我,這樣我也能準備見面禮,初次見面很失禮啊!”
楚泱揉了揉團子軟軟的頭發道:“是嗎?我和他是第二次見面,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祝云平!”這師父感覺不怎么靠譜,祝云平求救的看向韶陽,身為大哥你就不管管嗎?
韶陽點點頭,理所當然的道:“嗯,才第二次見面泱泱就打算收他為徒了,看樣子的確是緣分不淺啊!”
“禮物之后我會補上,去吃早飯吧!”韶陽道。
楚泱點點頭,看向傻愣愣站著的祝云平,暗暗搖了搖頭,這徒弟有點呆啊,得好好的調教才校 這么想著,楚泱轉身去了趟房間,將一本厚厚的符箓大全拿了出來。
“一個星期將這些符箓認全背下來,一個星期之后來這里我要考核。”楚泱完,神情略略溫和了一些道:“你的年紀不了,得用點功,不然被欺負了可別回來找我。”
祝云平簡直有種想死的沖動,他一點也不想學習,真的…
他剛想張口辯駁一下,楚泱淡淡的一個眼神掃過來,他什么廢話也沒有了。
師父…我怎么就冒出來一個師父來了呢?
這他媽叫個什么事情啊!
祝云平耷拉著腦袋,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走了什么狗屎閱拜了這么一個牛逼轟轟的師父。
多年后回想起來,自從成為一方支柱的祝云平,想想這烏龍一般的拜師經歷,依舊感到不可思議,當時的他究竟哪里讓楚泱刮目相看了?他覺得,他可能在見到楚泱之前踩了一坨狗屎,不然無法解釋他的運氣怎么來的。
與此同時,司曜剛剛將那些自作主張的蠢貨收拾了一番后,突然神情一凜,他手攤開一本厚重的書出現在他的掌心。
翻開一頁,楚泱的名字下,赫然有了祝云平這三個字。
大弟子?
祝云平?
這個名字聽起來普普通通的家伙是誰?楚泱從哪里弄來個徒弟了?
司曜皺著眉,恰好這時去拘拿盧子軒的鬼差回來了,報告了楚泱要見他的消息。
司曜:“…”實話,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見到楚泱,哪怕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徒弟很好奇,他也不想見。他剛剛在裴衍那廝手中吃了悶虧,他對這對夫妻有很深的忌憚,有種想打死他們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