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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蘇酒在他身下戰栗

  因為金時醒殺了她的親人!

  七國會盟迫在眉睫,金時醒會不會作為北涼使臣,駕臨長安?

  聽聞他如今已是北涼王最器重的皇子,將來很有可能登上北涼王的寶座。

  那么,暖月改名換姓投身涼州辭,必定是為了找機會接近他。

  然后…

  殺了他!

  蘇酒望向屏風外。

  太子還在滔滔不絕地傾訴,暖月則溫言細語,輕易就化解了他的煩惱。

  蘇酒覺得太子和寶月閣其他入幕之賓,是有人故意找來,給暖月練手用的。

  暖月能搞定的男人越多,對上金時醒,就越有把握成為他的身邊人。

  甚至連曉寒輕,都是那個人故意找來,教導暖月琴棋書畫、歌舞茶功。

  蘇酒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

  蕭廷琛。

  因為當初曉寒輕前往女學授課,是蕭廷琛利用浮生君的身份請的。

  暖月藏身的涼州辭,也是前幾年才興起,時間上正好和蕭廷琛開辦錢莊的時間相吻合。

  蘇酒搖了搖團扇。

  難道連自己今晚來涼州辭,都是蕭廷琛設計好的?

  是了,是他告訴她皇商之事,她才會來涼州辭。

  少女脊背漸漸起了涼意。

  如果這一切猜想都是真的,那么蕭廷琛從多年前就開始籌劃這一切…

  他的城府,

  比她想象的還要深!

  少女思慮的功夫,太子已經傾訴完自己的煩惱,起身告辭。

  寶月閣有座露天的美人靠,可以俯瞰長安美景。

  徐暖月走到扶欄邊,“你覺得太子怎么樣?”

  蘇酒來到她身畔,“天資尋常。若生在太平盛世,倒也能勉強守住疆土。若生在亂世,大約會斷送江山。”

  “正解。”徐暖月眉眼深沉。

  蘇酒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元旭已經登上太子府的馬車準備離去。

  一名老嫗倒在馬車前,車夫正要驅逐,卻被元旭攔住。

  他親自把老嫗扶起來,似乎是寬慰了一番,又掏出銀票塞到老嫗懷中。

  和藹可親、愛民如子的形象,立即躍然眾人眼前,使得圍觀百姓紛紛贊賞。

  蘇酒挑了挑眉,“從走路的姿勢來看,這老婦人似乎會些拳腳功夫。雖然穿戴簡陋,但腳上那雙鞋卻是緞面的,可見出身不凡…這是太子自己設計的一出戲?”

  “不錯,太子在民間溫雅仁愛的形象,就是在市井中這么演出來的。他沒有過硬的本事,也沒有獨獲圣寵的本錢。他只是個尋常男人,剛剛那處戲,是他盡己所能想出來的計謀。雖然可笑,但也很可憐。”

  蘇酒點點頭。

  生在帝王家,還偏偏是嫡長子,這是太子最大的不幸。

  徐暖月話鋒一轉,“可是與大齊國力相當的北涼和西嬋女國就不一樣。西嬋女國新繼位的小皇女,天資聰穎。北涼最受器重的皇子…”

  她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同樣天資出色。比起這些年輕一輩,太子差的太遠。皇帝為了江山著想,絕不可能把皇位傳給他。他注定要成為悲劇。”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

  徐暖月笑吟吟的,“我是雍王的人。”

  蘇酒無動于衷。

  她已經猜到了。

  徐暖月歪了歪頭,“雍王有奪取天下的野心,而我會幫他獲取這一切。蘇——雍王妃,無論今后我們干出什么事,無論我們要對付什么人,希望你都不要阻攔我們。”

  蘇酒輕笑,“這是他讓你轉告我的?”

  “是他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夜風寒涼。

  蘇酒俯瞰長安,鎏金般的燈火匯聚成海,仿佛盛世。

  可她知道,用不了太久,這所謂的盛世畫卷就會被徹底卷入烽煙戰火。

  她沉默轉身,離開了涼州辭。

  徐暖月獨對燈火。

  她望向遙遠的北方,燈海的盡頭一片漆黑。

  官道上卻燃著燈籠,星星點點,蜿蜒通往天際。

  她知道要不了多久,那個男人就會帶著北涼的隊伍,從那條官道上趕赴長安。

  少女把面紗扔向長風。

  嫣紅唇瓣彎起弧度,“金時醒,我等著你。”

  煙紫色面紗隨風而舞,逝于黑暗。

  蘇酒回到雍王府,蕭廷琛不在寢屋。

  她登上摘星臺。

  摘星臺最高處是露天的,地面鋪設紫竹席,蒲團小幾什么的被隨意扔在角落。

  男人赤腳而立,面朝明月。

  黑金冠束,他穿寬大的本黑色繡金蟒輕紗寢衣,因為沒有扣上盤扣,所以寢衣在風中獵獵飛舞。

  黑色綢褲流轉出幽暗光澤,腰部和胯部的弧度帶著說不出的性感。

  “蕭廷琛。”

  蘇酒輕喚。

  男人喝了口酒,“回來了?”

  蘇酒走到他身邊。

  本黑色輕紗寢衣是半透明的,他肌膚白皙,皮肉上的縱橫傷疤相當醒目。

  睨著桃花眼看她時,瞳孔漆黑幽暗,透出濃濃的占有欲和野心。

  他鮮少流露出這種表情。

  “蕭廷琛,我已經見到了暖月…”蘇酒醞釀著措辭,“如果我沒有猜錯,她打算向金時醒復仇。這次七國會盟,代表北涼前來長安的,就是金時醒吧?你想把暖月安插在他身邊,讓他把暖月帶回北涼皇廷。然后,利用她竊取北涼情報。”

  蕭廷琛把她摟到懷里。

  他低頭親吻她的心,“我的小酒兒,怎么那么聰明?”

  “金時醒喜歡暖月,我知道的…哪怕明知你們的陰謀,他也絕不會傷害暖月,他會按照你們的計謀行事…”蘇酒皺眉,“但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之后,金時醒會成為北涼的罪人?暖月也會被北涼人當做叛賊誅殺?!”

  容貌妖孽的男人,慵懶地扔掉金酒盞。

  他熟稔地把她摁在地上,撩開她的裙裾,“那又如何?”

  蘇酒死死抱住他的手臂,“什么叫那又如何?!他們會死,他們兩個都會死!”

  蕭廷琛面色淡漠。

  他用膝蓋頂開少女纖細的腿。

  絲綢襯裙被撕破。

  帶著薄繭的大掌,輕撫過少女的肌膚。

  男人感受著比絲綢還要順滑的肌膚,嗓音淡漠:“那是金時醒自己選的路…我已經給過他機會。”

  蘇酒在他身下戰栗,“但是——”

  話未說完,男人猛然.進.入!

  蕭老狗:還嗨喲,感激o人生已經到達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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