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后,許薄寒找到年均霆的電話,將賀明謙那段錄音發過去。
沒一會兒,年均霆打來了電話,語氣森冷,“哪個王八蛋說的。”
他簡直被氣死了,竟然有人污蔑他和安嵐有關系,很好,已經很久沒人敢這么造謠了,要是這種話傳到自己老婆耳朵里,那他還不得被冤枉死去,誰不知道他老婆就是個醋桶啊,萬一離婚怎么辦。
越想,年均霆越覺得這個造謠的人罪無可恕。
這簡直是分裂他們夫妻關系,敗壞他的名譽。
“賀明謙。”
“什么鬼東西,我不認識他,”年均霆爆粗口。
“安嵐的前男友,”許薄寒好心的提醒。
“原來是那家伙,”年均霆想起來了,以前見過一次,后來聽蕭肆說起過人品不怎么樣,“很好,我記住他了,他很快就不用當律師了。”
“不需要你出手,”許薄寒淡淡說,“我已經找好律師決定起訴他了。”
年均霆:“…他也詆毀了你?”
這是詆毀的有多重啊,能把許薄寒這種沒有情緒的人都弄得要起訴。
“他詆毀的是我喜歡的女人,”許薄寒語氣陰沉。
年均霆:“???”
“安嵐,我說的是安嵐,”許薄寒漠然開口,“剛才的錄音你沒仔細聽嗎。”
“我只聽到他詆毀我,”年均霆現在一臉震驚,“你喜歡安嵐,你是不是…經歷了什么。”
許薄寒很不悅,“我喜歡她很奇怪嗎,我是法官,她是律師,我們簡直是絕配,以后誰也不可能欺負我們。”
“你就算不跟安嵐在一起,誰也不可能欺負得了你,”年均霆揉了揉眉心,他現在滿腦子覺得很神奇。
“難說,”許薄寒揚了揚眉,“到時候如果要起訴賀明謙,可能需要你的配合。”
“你來真的?”年均霆覺得很神奇,“我覺得你用不著這么麻煩,我直接把他揍一頓就可以了,或者把他曾經做過的一些缺德事散播出去讓他身敗名裂也可以。”
這種人就是欠揍,還需要送律師信,弄這么麻煩嗎,玩陰的他有一萬種方法。
“不,我是認真守法的公民,靠拳頭解決不了問題,靠法律才是最正確的,”許薄寒認認真真的說,“我是一個講法律的斯文人,我會收集更多的罪證,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能判個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剝奪政治權利。”
他怎么覺得比揍賀明謙一頓或者讓他身敗名裂更慘。
一個律師都坐牢了就算出獄還有人能找他打官司嗎,都剝奪政治權利了,還能當律師嗎?
真他媽的狠。
“對了,為了萬無一失我找了宋睿學律師,你也是受害人,一定會配合我的對吧。”
年均霆:“…”
宋睿學律師那是他求也求不出來的人啊。
年均霆有點頭大,他記得以前安嵐暗戀過自己,以后不會也被許薄寒這個死變態盯上吧。
“那我肯定會配合你的,”年均霆連忙正色的說,“不說我是受害人,就沖著你喜歡安嵐,我就必須幫到底,我們是什么關系,是朋友,是鐵哥們,安嵐更是我這么多年來工作上的好戰友,我絕對支持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