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以前我沒有遇到那個人,”許薄寒唇角勾出別有深意的笑。
劉書記呆滯,好半天回過神來,笑笑,“那我就不說什么了,好好努力,爭取今年讓我們喝上喜酒。”
一直在后面默默凝聽的蘇潤呆了呆。
這才不過一個晚上,領導連人生的計劃都改變了。
這個安律師不得了啊,看來為了讓領導高興,他還是多了解安律師的事情才行。
下午三點,蘇潤神色凝重的敲響許薄寒辦公室的門。
“有什么事嗎,”許薄寒正在閱卷,三點半有一場庭審。
“審判長,萬綺和吳鶴飛的案子第一次調解時間已經定下來了,就在這個月月底,這起案子萬綺的代表律師是黎雨臣,振遠的股東之一,這次安律師是黎雨臣的助手。”
許薄寒神色一沉,凌厲的眸掃向他,“這都馬上要開庭了,你不幫我準備庭前資料,還在說這些八卦的事?”
蘇潤被劈頭蓋臉訓的滿臉通紅。
許薄寒揉了揉眉心,放下手里資料,再次冷冰冰開口,“黎雨臣是誰,多大,結婚了沒有。”
“領導,您庭前也要說這些八卦的事?”蘇潤壯著膽子小心翼翼的問。
許薄寒瞪了他眼,“我說的是你,我的資料都看完了,快點回答我的問題。”
蘇潤撇撇嘴,他剛說那些重點不是黎雨臣好嗎,他領導吃醋吃的真寬,“那個…我不太清楚,不過兩人既然是合作伙伴,肯定是沒關系的,我回頭幫您打聽一下,我要說的是另一件事,這次案子萬綺老公的代理律師是賀明謙,據說…是安律師的…前男友。”
空氣中詭異的沉默了幾秒,蘇潤感覺自己到北極走了一遭后,許薄寒猛地站起來,手里閱卷往桌上用力一放,臉上陰云密布,但似乎在克制著什么,好半天才問:“你怎么知道的。”
“樓下張姐說的,”蘇潤說,“張姐經常要跟那些律師打交道,認識的人多了,什么八卦都能耳聞,我這聽到了馬上就來跟您匯報了…。”
說到這個,蘇潤有點委屈,結果沒想到一上來就被訓了。
“說說看,”許薄寒轉過身,眼底的神情不亞于上庭的時候,“什么時候交往的,交往多久了,為什么分手,分手多久了。”
蘇潤汗顏,有些問題只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好嗎,“好像分了有一年了吧,我不知道交往多久啊,不過我覺得應該跟人品有關,我聽張姐說那賀明謙有時候為了輸贏太卑鄙了,總在背后整名堂,還特別喜歡用輿論給對方造成精神上的壓力。”
許薄寒皺眉,以他對安嵐的了解,安嵐雖然愛錢,但是憎惡分明,不明白安嵐怎么會跟這種人交往。
越想越覺得心里不滿。
她可以跟那種小人交往,卻不愿意跟自己,難道自己連一個小人都不如?
”聽說賀明謙長得挺俊俏的,”蘇潤小聲補充。
“膚淺,”許薄寒惜字如金的說,“你出去吧,我要換法袍,準備上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