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后面的安嵐身體一怔,許薄寒不會也要去吧,不過轉念一想,他那種保守封建的人應該不會去,而且這幫學長學姐說不定也不會跟他們去。
安嵐想到的,林樺也想到了,不過他也只是客氣一下。
但沒想到鄭俊竟然同意了,“可以啊,人多熱鬧,你們訂好包廂了嗎?”
“還沒有…。”
“我們訂好了,那我打電話換個大包,”鄭俊看向眾人,“你們覺得如何?”
“挺好挺好,”刑源忙不迭點頭,“大家都是校友,今晚能聚在一起都是緣分…。”
頓了頓,忽然想起今晚桌上還坐了一位極為難搞的人士,于是看向許薄寒,“薄寒,你沒意見吧。”
“沒有,”許薄寒淡淡開腔。
桌上的人很吃驚,還以為他會反對,或者說他不去唱歌,沒想到他會同意。
“既然如此,那鄭學長你們走的時候就通知一下我們,”林樺說,“我們先過去吃飯了,你們也慢用。”
“沒問題,慢走。”
林樺等人離開后,刑源湊到許薄寒耳邊小聲說:“記得以前你好像就不太喜歡參加娛樂活動,等會兒說不定還要喝酒,你要是不習慣這種場合,可以吃完飯后回去…。”
“去吧,難得大家能聚在一起,別掃興,”許薄寒摩挲著茶杯淡淡說。
刑源完全被噎住。
一個一直在掃興的人竟然叫他別掃興,有天理嗎。
這時桌上還有一個沒結婚的向崇遠說:“剛你們看到沒,隔壁桌有幾個長得挺出挑的學妹,晚上唱歌大家幫把忙,讓我也找個女朋友。”
鄭俊笑道:“幾個倒沒有吧,我倒是看到有一個長得挺漂亮,最近挺有名氣的律師。”
“你說的是安嵐安學妹吧,”云甜道,“她好像沒找男朋友,說不定你有機會噢。”
一直沉默的許薄寒忽然開口,“檢察員配律師,不太好吧,在法庭上完全是死對頭的那種,而且你又不在夏城,能成嗎?”
向崇遠頓時覺得一盆冷水潑下來,刑源輕咳了聲,“那也不一定,說不定安學妹就喜歡我們崇遠這種調調,這事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哎,對了,人家過來敬酒,我們雖然是學長不能全過去,但是也得派個代表過去。”
鄭俊朝向崇遠使了個眼色,向崇遠剛要起身,許薄寒忽然站了起來,“我去吧。”
眾人詭異的看著他。
“作為學長,我想要考考這些學弟學妹對刑法的熟悉程度,”許薄寒端著茶杯出了包廂。
鄭俊說:“我好同情這些學弟學妹。”
刑源白了他一眼,“你傻啊,還看不出來他反常嗎。”
眾人一愣,瞬間反應過來,向崇遠哭,“許薄寒不會和我看上同一個女人吧。”
眾人默,安學妹真是太可憐了。
云甜的臉發僵,臉上笑有點掛不住。
牡丹包廂。
安嵐正和曹夢聊天時,對面的陳柯突然站起來,嘿嘿的說,“安大美女,正好你沒男朋友,我也沒有女朋友,是不是可以給個機會啊,你放心,我什么都沒有,就是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