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薄寒的照片就出現在其中一張宣傳圖上,上面寫著他卓越的成就,法政大學畢業后最年輕的審判長。
里面的他穿著黑色學士服,帶著學士帽,這還是讀書時候的許薄寒,那時候的他五官棱角分明,掛著靦腆干凈的笑容,少了幾分凌厲,多了幾分陽光,眼神也沒有那么深不可測,但不得不說許薄寒真是從大學就帥到現在。
現在的許薄寒更像是寶刀出鞘后經歷過磨練,沒那么閃耀,但是更加內斂堅毅。
也不知道他畢業后經歷了什么讓他改變如此之大。
“嘖嘖,這就是許薄寒年輕時候的樣子吧,長得真帥,”栗爽望著那張青蔥的容顏,贊不絕口,“我要是那時候和他同期,肯定會去倒追他。”
“得了吧,”安嵐好笑,“說不定人家大學的時候有女朋友了,輪得到你。”
“那不一定,我覺得許審判長這種人一看大學就只知道鉆進課本里死讀的人。”
安嵐想了想許薄寒那形象,竟然覺得栗爽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走到體育館外場,安嵐看到了以前教導自己的蔡老師站外面和另一名老師在說笑。
“蔡老師,好久沒見,”安嵐連忙走上去禮貌的打招呼,“您身體還好嗎。”
“我打算明年退休了,身體沒以前好,”蔡老師笑瞇瞇的和她握手,“安嵐,最近你倒是挺有名的,嗯,上次我女兒還給我看了你的視頻,不過別泄氣,當律師本來就很多是是非非,老師相信你很快會東山再起的。”
“老師您放心,我早沒事了,”安嵐微笑的看了眼蔡老師邊上的另一位老師,覺得有點眼熟。
“不記得了,他是隔壁班的黃老師,”蔡老師羨慕的道,“你黃老師還是厲害的,執教這么多年,法政大學這三十年里的卓越學子他是教導了好幾個。”
安嵐好奇,“是嗎,有哪些,我留學的早,倒是不太清楚。”
“有一個你倒是清楚,你經常往法院跑,許薄寒應該知道吧,曾經就是他學生,”蔡老師一臉羨慕的說,“為什么我就沒遇到過許薄寒這么優秀的學生呢,三十歲的審判長,罕見啊。”
安嵐錯愕,心里安安吐槽,她還納悶是誰教出這么一個怪物,原來是黃老師。
“老師,您別這么說,”栗爽笑嘻嘻道,“安嵐雖然沒有許薄寒那么厲害,但她是女人啊,說不定可以把許薄寒長給拐到手,到時候讓安嵐把許薄寒帶到您面前,乖乖的叫您一聲老師,顯得您多有本事。”
蔡老師沒說話,倒是和趙老師面色古怪的看著兩人身后。
安嵐正想甩栗爽一個大白眼,后面忽然冒出熟悉低沉的男人聲音,“你確定她有這個本事?”
這個熟悉的聲音…。
安嵐身體一僵,慢吞吞的回頭,看到許薄寒那種面癱臉,她頓時有種想踹死栗爽的沖動。
她真后悔叫她來的。
栗爽使勁擠出一抹僵硬的笑,“許審判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