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靖西沖過去就是一腳踹到她胸口。
鐘意慘叫一聲,摔在地板上,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被踹碎了。
“我問你,古風那天晚上,你對洛桑到底做了什么,”易靖西指著她,聲音里只有冰冷。
鐘意心里一顫,多少猜到肯定是洛桑將錄音發到易靖西手里了,“靖西,你誤會了,你是不是收到洛桑的錄音了,那是我被逼的,還有那些照片,她們灌我,我沒辦法。”
“是啊,人家問你,你說全都是我指使的。”
易靖西一腳踩到鐘意手背上,“我讓你把洛桑留在身邊當助理,是讓你去送給別人糟踐的嗎,林董是什么鬼東西,碰她一根指頭都不配,我竟然蠢到什么都不清楚,回頭還幫你捅的簍子擺平,怪不得洛桑會那么恨我,到現在你還撒謊。”
所謂五指連心,鐘意指頭疼的都快斷了,眼淚撲簌簌的流,“靖西,我錯了,我看到洛桑那樣對你,我心里疼,才想報復她,我都是因為愛你啊。”
“愛我”
易靖西嗤笑,“你就是這么愛我的,把所有的罪都推到我身上,你說吧,你還背著我干了什么”
“我我沒有了,我就干了這一件。”鐘意使勁搖頭,要是讓他都知道了,自己肯定會被他弄死的。
易靖西緩緩站起身來,看著地板上顫抖的女人,道,“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是你自己說,還是我親自來,如果被我查出來,你做了多少件,我就讓人敲斷你多少根手指頭。”
“別,如果我如實說了你會原諒我嗎”鐘意忙恐懼的道。
“至少不會比我親自查出來慘,”易靖西斜睨著她,“你知道我什么人,對洛桑我都可以那么狠,何況對你。”
“我說,我都說。”
鐘意點頭,戰戰兢兢道,“當初洛桑在安城讀書的時候,我知道你找人擴散許正暄的事,我就找學校的學生欺負她,女生把她鎖在廁所里、教室里,男生在路上調戲她。”
易靖西握緊拳頭,“還有呢”
“還還有,她住在安城租的小房子里,我找附近的流氓經常半夜過去敲門,還雇用人去她家里把東西都砸了,但是她沒吃虧。”
鐘意話還沒說完,又被易靖西踹了一腳,這次比剛才那腳還重,她疼的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你認為沒吃虧就沒事了嗎,她一個女人半夜三更經常碰到那種事,難道沒想過她有多怕嗎,還有,你就沒想過那些人會真的對她做出什么嗎,還是你認為根本無所謂、樂見其成。”
易靖西彎腰指著她臉,“鐘意,我以為你只是愛慕虛榮、貪婪,可沒想到你竟然壞到了骨子里,洛桑以前對你很好啊,這種事你是怎么干的出來的。”
鐘意哭著搖頭。
易靖西站起來繼續踹她。
終于,鐘意忍無可忍,大聲道“夠啦,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對她的羞辱難道比我還少嗎,是你把她爸的事煽風點火的擴散,是你親自作證把她爸送進了監獄,是你當著所有男人的面說她水性楊花,是你毀了她的事業,是你毀了她的家,她好不容易在夏城重新開始,又是當著公眾的面用最殘忍的方式揭開了她許洛桑的身份,這些都不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