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讓憐音知道,他們已經發現她是假的,秦戩和暮瑾言沒有把林琳和憐音特意分開,林琳和憐音住進一間病房。
只不過在安音去骨科治療進行治療的時候,秦戩把安音被調包的事告訴了林琳。
畢竟林琳是安音最好的朋友,如果林琳對憐音露出一點懷疑,就會被憐音察覺。
林琳聽說安音現在下落不明,急得想打死憐音,但林琳打了這么多年比賽,不是冒撞的人,知道該冷靜的時候必須冷靜。
憐音必然和夏欣一樣,身上有可以隨時被暮世昌監控著的東西,憐音這里出現一點異常,暮世昌就會立刻發現。
安音和憐音的命連在一起,安音在暮世昌手上,暮世昌吃定他們不敢把憐音怎么樣,但是暮世昌是個變態,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如果他發現計劃失敗,不知道會對安音做出什么事。
所以,在救出安音以前,只能陪著憐音演戲,當她是憐音。
林琳雖然恨得咬牙,但在憐音被推回治療室的時候,便恢復了平時的面癱。
她平時在人前就是少話不笑的人,憐音也不知道林琳在安音面前是什么樣子,再加上才爆出暮瑾言和玲瓏的事,林琳沉默寡言,在別人看來再正常不過。
在憐音從治療室推出來的時候,秦戩看見憐音的眼皮輕輕動了一直,他知道憐音已經醒了,不過仍然閉著眼睛裝睡。
他也不揭穿,和林琳一起跟在憐音后頭進了病房。
護士安置好憐音,離開病房。
秦戩出去辦理二人的入院手續,走出病房,看向站在房病外的暮瑾言,“不去看看她?”
她指的是林琳。
暮瑾言:“不了。”知道林琳沒有什么事,也就夠了。
秦戩目送著暮瑾言離開,暗嘆了口氣。
林琳頭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處理過以后,連紗布都不需要包一塊。
她走到憐音床邊,盯著憐音的臉,小聲叫了聲,“安音。”
憐音沒有動,但林琳知道她是醒著的,拉了凳子,在床邊坐下,像陪著‘安音’,實際上是在仔細地審視憐音。
秦戩說,躺在這里的是憐音,不是安音。
但她仍然想自己親自辯認一下。
憐音臉上的血跡已經洗理干凈,閉上眼睛的憐音,和安音長得一模一樣。
安音說過,憐音照著她的臉整容了,光這么看,這張臉確實整得和安音幾乎完全一樣,很難分辯真假。
但林琳記得憐音的眼睛發灰,眼里一片死色。
她就不相信憐音能把眼珠子也一起整了。
可是憐音一直閉著眼睛,她看不見。
林琳心想,她反正得在這里呆一天,她就不信憐音能把眼睛閉一輩子。
不過在床邊坐得久了,林琳就坐出感覺了。
她和安音一樣,母親都是魅族,她們身上都會有特有的體I香。
她身上的味道很清幽,帶著甜,而安音身上的香味平時淡的時候,也是極具誘惑,在特殊日子的時候是極招搖誘人的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