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僵掉的盅蟲突然干癟下去。
死了?
暮世昌吃了一驚。
這只盅蟲突然死掉,說明另一只盅蟲死了。
盅蟲突然死亡,有種情況。
一是被宿體死了,二是盅蟲被人除掉。
暮世昌不認為安音有除掉撥出盅蟲,并且除掉盅蟲的本事。
是安音死了?
暮世昌想到惡靈的失聯,心里咯噔一下。
安音死了,那么憐音…
暮世昌整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猛地起身,快步走向門口。
這時,書房門打開,憐音站在門口,睜著一雙死氣沉沉的眼睛看著他,“安音沒死!”
盅蟲是她養的,盅蟲死了,她能感應得到。
暮世昌看見憐音,長松了口氣,一把抱住憐音,“寶貝,你沒事,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憐音木訥地任暮世昌抱著,面無表情。
暮世昌過了一會兒,情緒才平靜下來,親了親憐音的臉,放開她:“你不是說只要盅進了安音的身體,盅就一定會發作,她是弄不出來的。可是那盅蟲為什么會死掉?”
“她弄不出來,但秦戩可以。”
“秦戩?”
“我身體里除了有安音的血,還有很多人的血,包括你和秦戩。秦戩的血最美味。如果秦戩用自己來引誘盅蟲,盅蟲是會離開安音的身體的。”
“你的意思是說,秦戩和安音在一起?”
“盅蟲不離開安音的身體,是不會死的。但除了秦戩,沒有人可以讓盅蟲舍得離開安音的身體。所以,他們一定在一起。”憐音想到安音和秦戩一起,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哪里都有秦戩那小子的事。
暮世昌恨得磨牙,恨不得讓秦戩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可是秦戩死了,秦暮兩家的關系也就該結束了。
而現在,還不是可以結束的時候。
“我餓了。”憐音被放血以后,總感覺特別的饑餓,怎么也吃不飽,除非有安音的血。
“我立刻讓人給你送吃的過去。”
“你送來的那些都不行。”
“暫時用著,我一定盡快把安音抓來。”
“我要秦戩的。”秦戩的血和一般的人不一樣,喝下去以后,能讓冰冷的身體瞬間暖和起來,憐音想到秦戩的血的美味,吞咽了一下。
“好,到時候,秦戩的也給你。”暮世昌安撫著憐音,按下內線電話,“給小姐送吃的到房間。”
說完,打橫抱起憐音,送憐音回房間,把憐音靠坐到大床上,拉過被子給她蓋住腿,“休息一會兒,吃的很快送來。”
暮世昌計劃失敗,心里煩躁,也沒有多少心思陪憐音,正想轉身走開,憐音突然撲過去,一把抱住他,往他嘴上親去,而手滑下去,拉開他的拉鏈。
暮世昌抓住憐音的手,把她抱住,“寶貝,你做什么?”
“想要。”
“寶貝,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么?”
“我是你爹地,你是我的寶貝女兒。”
“可是那個和你長得一樣的人,就讓我很舒服。”
“他不是我。”
“可是我看見你昨晚和暮嘉音搞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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