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伸手就拔槍,手摸到腰后,才記起,才下飛機,身上沒槍。
這一頓的功夫,對方已經拔出槍,指住保鏢的頭。
醫生見情況不妙,轉身就要跑,但他剛動,身上一痛,低頭,看見身上插著一支麻醉針,心知不妙,但只是一個念頭閃過,人就昏死過去。
保鏢頭上抵著支槍,不敢哼聲,一支麻醉針扎進他的身體,他眼皮一翻倒了下去。
廁所格間立刻出來幾個人,把那兩人拖進廁所格間,剝下他們身上的衣服,拋給等在里面的容潯和李醫生。
二人快速換上衣服。
在剝二人衣服的同時,有人打開一個行李箱,從里面拿出兩團東西,印在醫生和保鏢的臉上,印了個模子出來,然后利用行李箱里的儀器,快速的做了兩個仿真的橡膠面具出來,容潯和李醫生一人一個套在臉上,二人轉眼間變成醫生人保鏢的樣子。
護士等在廁所門口,警惕地看著從身邊走過的每一個人。
一個女清潔工推著清潔車停在洗手間門口。
護士緊盯著女清潔工。
清潔工拿著拖把拖地,拖到護士面前的時候,用英語道:“請讓讓。”
護士往旁邊讓開,感覺醫生進去的時間有點長,拿出手機,正想打電話,這一分心,突然后腰被什么東西抵住,以她的經驗,抵在她腰上的東西應該是槍,臉色一變。
耳邊一個聲音道:“別動。”
護士不敢輕舉妄動,回頭,見是那個清潔工,立刻意識到出事了。
那個清潔工是安音假扮,安音道:“進廁所。”
說著手上拿著槍的手,往前一頂。
護士一手握著手機,一手推開廁所門,想找機會撥電話示警。
但安音來的路上,就受過容潯的簡單訓練,哪能讓她得逞,一進廁所,手上的指環針立刻刺進護士身體,同時奪過護士手上的手機。
廁所里等著的人,立刻印了護士的臉模,快速的制作面具。
在這同時,安音脫下護士的衣服,進格間換上。
等她換好衣服出來,面具已經做好。
安音把面具戴上,護士是日本女人,體形嬌小,安音假扮成護士,沒有一點障礙。
從洗手間出來,門口等著已經換了裝的李醫生和容潯。
醫生也是日本人,但比李醫生矮了一公分,一公分差距,容潯雖然沒有保鏢長得粗壯,但身高差不多,穿著保鏢的衣服,看不出區別。
三人交換了個眼色,走向機場門口。
容潯手機有消息傳來,是一個錄音文件。
是空姐傳來的。
容潯戴上耳朵,聽了保鏢的聲音錄音,然后把手機交給李醫生,李醫生聽了醫生的聲音,又再交給安音。
容潯再開口的時候,居然把保鏢的聲音模仿的九分像。
李醫生是戰地醫生,日語和英語都沒問題,雖然不能把聲音模仿的像容潯那樣像,但只要少說話,也能含混過去。
護士同樣說的是日語和英語。
安音慶幸自己在秦家長大,為了幫秦戩整理文件,很早就學習過英語和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