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嘆了口氣,林琳還是放不下他。
講師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音靜。
教室很快安靜下來。
“今天的課,涉及到一些很特殊的案例,為了讓同學們更深刻的理解這堂程,校方特別誰邀請了這方面案例的專家暮瑾言先生來給我們講解這些案例,我們也很榮幸的邀請到了暮瑾言先生,現在大家鼓掌歡迎暮瑾言先生。”
暮瑾言不到二十歲出道行商,在一年時間內生生的扭轉暮家面臨倒閉的窘境,然后又在短短的兩年內,把暮家的生意做大,這些年他一直以殘疾之身,帶著暮家的生意和商界的龍頭老大齊驅而行。
他是商業的一道絕騎。
也是年輕人們迪拜的楷模之一。
講師的話一說完,教室里立刻響起熱烈的掌聲。
暮瑾言接過講師遞過來的電子教鞭,環視了一下下面的學生。
林琳雖然感覺暮瑾言所做的種種都是為了保護她,但是她一想到那日的難堪,就很怕見到他。
因為,太丟人了!
見暮瑾言向她這邊看來,緊張的呼吸都有停住。
暮瑾言的目光掠過她,卻似乎根本沒看見她,便已經看去別處。
林琳暗松了口氣。
呂薇薇見暮瑾言目光移向她所在的方法,心臟怦怦直跳,心里壓不住的雀躍,悄悄理了理耳邊的頭發,坐直了身子。
但暮瑾言的目光還有看見到她,就已經收了回去。
呂薇薇說不出的失望,臉上笑意逐漸消失。
安音看著暮瑾言,卻微微蹙了眉頭。
暮瑾言做每件事,都有目的,他今天來A大上課,也不會是隨性而為之。
他是為什么而來?
暮瑾言的課講得很好,所有人都覺得受益非淺,恨不得暮瑾言能每天給他們上課。
暮瑾言講完自己的課,就離開了,從頭到尾沒去看林琳。
安音和林琳不同系,第二節課不在一個教室,下課后就各找各的教室。
林琳平時就話少,但暮瑾言的課后,安音覺得林琳越加的沉默。
安音目送林琳離開,想給暮瑾言發短信,問他為什么到A大來,才傷了林琳,又出現在她面前,簡直是在林琳傷口上撒鹽。
但打開短信,正要打字,呂薇薇和趙晴走過來,一左一右地挽住她。
安音不能當著趙晴和呂薇薇的的面給暮瑾言發短信,短信的事,只能暫時擱置。
趙晴一手挽著安音,一手捂著自己發紅的臉,一臉的興奮,“暮瑾言好帥呀,坐在輪椅上都能把人迷死。”
安音嘴角抽了一下,“你在玄門的時候,又不是沒見過他。”
“見是見過,不過那時候玄門剛開學,大師兄也在,我光看大師兄去了,沒注意看他。”趙晴一臉惋惜,后悔當時沒多看暮瑾言幾眼。
安音好氣又好笑,“感情,這一節課,你光看人家的臉去了,課就沒聽了是吧?”
“哪能,他每一句話,我都在仔仔細細的聽,怕聽漏了,還特意錄了像,回去繼續惡補。”趙晴一臉的花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