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意的是暮嘉音在他的眼皮底下殺他的人,是對他的威嚴的挑釁。
“你要知道,你得為你的愚蠢行為,付出可怕的代價。”
暮嘉音打了哆嗦,口中卻道:“大不了一死,你認為還有什么代價可以讓我害怕?”
“我有數不清的辦法讓人生不如死。”暮世昌這一瞬,真想把面前這蠢貨丟去基地,讓她知道,他收拾人的辦法有很多。
“你盡管試…”幾個字剛要出口,珍珠沖了進來,一把把她抱住,同時捂住她嘴,把她到嘴邊的話全堵了回去。
暮嘉音看見珍珠頓時冷靜了不少。
珍珠見暮嘉音不再說話,放開捂住暮嘉音的嘴的手,脫下自己的衣服,裹住暮嘉音的身體,然后沖下暮世昌以外的人,怒喝:“看什么看?這是你們該看的嗎?是不是都不想要眼睛了?滾,都給我滾,誰不滾,我刺瞎他的眼睛。”
眾人臉色一變,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暮嘉音一眼,匆匆離開。
珍珠沒少頂撞家主,可是卻一直在這家里呆了近二十年,由此可見家主也對她忍讓幾分。
關鍵是珍珠是巫婆,得罪了她,真不知道會有什么奇怪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蔡吉看了珍珠一眼,向暮世昌行了個禮,也退了出去。
他并不是害怕珍珠,而是知道珍珠在這里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如果他招惹了珍珠,珍珠對他下手的話,只要不弄死他,暮世昌都不會為他出頭。
等他死了再出頭,也沒意義了。
另外,以他對暮世昌和珍珠的了解,接下來必然有一番口舌之戰。
他在這里,如果聽見什么讓暮世昌難堪的話,很容易被遷怒。
所以,這種時候,最好就是回避。
珍珠等眾出去,立刻怒瞪向暮世昌,“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她?”
她明知道暮世昌壞到了骨子里,根本就沒有底線,但仍然忍不住的想要再問他。
這句話暮世昌早已經聽膩了,不耐煩地皺了下眉頭,“你有閑功夫問我怎么可這樣對她,不如好好反醒你是怎么教她的,竟讓他愚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為了審暮嘉音,暮世昌故意把珍珠給支了出去。
但珍珠在這里這么多年,又豈能沒有幾個親信。
只不過暮世昌的人的盯的緊,她的親信沒敢立刻給她報信。
直到好幾個小時后,珍珠才收到親信發來的短信,說暮嘉音被押了回來,而且正在審。
她不知道暮嘉音做了什么,卻意識到暮嘉音又惹事了,立刻往回趕。
回來,就聽見下人們驚叫‘殺人了’。
她當時以為是暮嘉音被殺了,嚇得腿都軟了。
強撐著上樓,聽見下人們小聲議論,才知道不是暮嘉音被殺了,而是暮嘉音殺了人。
不是暮嘉音被殺了,她頓時松了口氣。
到了門口,卻聽見暮世昌和暮嘉音的對話,知道暮世昌居然讓管家欺負了暮嘉音。
胸口里頓時像燒了一勺滾油,氣得了冒煙,真恨不得當場劈了暮世昌那個牲口。